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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与诀熙公子亦是有苦难言吧。”
“哦?”临清帝反语一声,问诀熙道:“诀熙,朕问你为何带二皇子去醉梦楼?”
那白衣男子便缓缓昂起头,给人十足的疲惫之感,双眸微阖,显是困意已上,嗫嚅答道:“我不知那是花楼,待我们进去发现不对,就有个涂脂抹粉的老妈子拦着,不让我们出去。”
此话一出,除寒辰外另三人皆是忍不住地笑了。
诀熙口中的老妈子,定是**的老鸨,老鸨留客,亦不是无理,这一来便说得通了。
临清帝不等思服再劝,便挥袖道:“罢了,这次念你们是无心,饶了一回,长个见识,下回定不可这般丢皇家的颜面!”
语毕,令人服侍两人起身去内殿休息,独留下思服与他交心。
无景朝歌随众人进到内殿,风间寒辰道自己要先去净身,便去了华池。诀熙只草草洗了把脸,仰面倒在软榻上。
朝歌看得好笑,又怕失了态,转身就要离开。后边诀熙唤住她,道:“那个……”话未说,脸已绯红一片,“还多谢这位小姐相助,不然诀熙定是仍在跪着。”
朝歌只道:“这也亏得诀熙少爷好口才,陛下方才宽恕你们。”语中笑意不掩,净是讥讽。
然而那人却未再答话,朝歌好奇,回身走近一看,那人竟是已入了睡。
她定神细细端详。
双唇微张,齐齿半露,天庭饱满且眉清目秀,几丝黑发垂于额前,随息而动,乃是少见的祥和平稳。
她看得入魔,待回神过来手已抚上那人的耳,她大惊,甩了袖子疾疾奔出那间殿。好在四下无人,谁都不曾瞧见她失态,稳了心又欲回正殿,尚未进去,就听得风间思服柔声轻语道:
“所以说思服最喜寒辰哥哥了。”
无景朝歌此时一听便知这话别有蕴意,奈何临清帝不知内情,只应了好好二字后又谈到别处。
她心想此时若是出面,必又是一番寒暄,听得生厌,便唤了门口正给诀熙到洗脸水回来的宫女,叫她待陛下问起自己时说自己乏了,想早些回宫,待那宫女答是后自侧门出了辞秋宫。
一出东门,府中的老管家许安便驾车迎上。
她只道无事,任许安问了许久也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