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安抚了女友和薛晴。
薛晴那捉狭的样子犹在眼前,如今,却只剩他孤身一人,这张照片倒成了薛朗唯一的慰藉。细致的摸摸照片,小心的收好,才接着整理东西。
背包两边的侧袋,一边一个装着两个扁的小酒壶,装的都是薛朗自己酿的麦酒和葡萄酒。薛朗喜欢喝酒,也喜欢自己酿酒,这个习惯是跟亡父学的,不止他,薛晴也挺能喝,都是被亡父培养出来的。
薛朗现在的身体还不能喝酒,只打开盖子闻了闻,算是解解馋。
剩下的就是纸巾、钥匙、名片夹、洗漱用品等杂七杂八的东西。最宝贵的就是纸巾!
这在薛朗能下床的那天就见识过了,薛朗拒绝回忆茅厕里可怕的厕筹。为菊花着想,纸巾就是宝贝啊,必须合理的、好好地使用,节约纸张,从我做起!
……
把东西理了理,将近天擦黑,甘草回来了,带回来三个木盒子。盒子的样式就跟古装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那种食盒差不多,大小完美地符合薛朗的要求。
每个盒子有三层。薛朗把吃的分散开装,把图纸、匕首也装入盒子。鼓囊囊的包瘪了一大半,装满木盒子,不过就剩下零碎几颗奶糖、酥糖。薛朗看看甘草还带着稚气的面庞,把剩下都给他……
“郎君这是什么?”
甘草好奇的拿在手里研究着。
薛朗笑道:“吃的!糖,尝一尝?”
甘草点点头,立即拿起一颗奶糖塞嘴里:“好甜,有一股奶香味。”
“好吃吧?”
“好吃!我从未吃过如此好吃的糖,”
说着,小心翼翼的把剩余的奶糖装进腰间挂着的荷包里,表情有些腼腆:“我给师父、师兄留一点,这样美味的糖,他们也没吃过呢。”
刘医令收了个好徒弟!
薛朗看看他布满稚气的脸庞,拍拍其中一个装吃的木盒子:“这盒就是送给你师父的,给你的几颗你就自己留着吃吧,也没几个。”
甘草笑着抓抓头,不置可否,倒是对薛朗打算送礼给他师父表示了反对:“我师父不会收郎君的礼的,救郎君的是将军,我们师徒做的不过是医者本分。”
薛朗笑着拍拍他:“我自然知道大恩人是将军,但是,没有你们师徒的照顾,我又怎么能康复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