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子偏要给老大说亲,我怎么可能同意让这种女人进席家大门。
慕以笙再次愣住,若说刚才听到的那段细语声,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那此时房间里,并没有任何人开口。
所以说,她有听到别人心里话的能力。
这样想着,慕以笙又将视线随意的放到了佣人小双脸上,只听她心里嘀咕着:明明都放了足够多的安眠药,怎么还没死。
原来这个身体的主人是被佣人小双害死的。
许是触碰到了慕以笙冰冷的视线,小双猛地打了个冷颤,身体也下意识的向曾秀敏的方位靠了靠。
曾秀敏却没注意到这些,她刚想再次开口时,古晓茹已压下心底的厌恶,淡漠的说了句,都散了,还杵在这里看大少奶奶换衣?说完,就率先转身出了门。
古晓茹一走,曾秀敏虽说再不甘,也随着其他人散了去。
临走时,还狠狠的瞪了眼已恢复如初,一脸淡笑的慕以笙。
众人一散,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也是在这时,慕以笙才注意到房门外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她读过那么多书,还是拿过双学位的人,却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词语来形容眼前的男人。
脑袋有一时的短路。
她想,就算用蓝颜祸水来形容也不为过。
他面如冠玉,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目若深潭。
此刻,她还真要感谢自己当年专攻文科,要不怎样借用了如此多的优美词语,来形容这个貌比潘安、祸国殃民、还蓝颜祸水的男人。
这个男人是个残疾。
她现在名义上的老公?席锦衍?
脑袋里关于这个男人的信息几乎为零,像这样一个拥有绝美容颜的男人,恐怕世上无任何一个女子能轻易忽略他,哪怕是一个傻子。
除非他有过人的本事让人自动忽视他。
慕以笙静静的看着他,想听到男人心底的话,却一无所获。
看来这个听声能力,并不是针对所有人,至少眼前这个男人,她无法听到。
在慕以笙观察席大少的时候,房门外的席大少也深深的看了眼她,随后面无表情的推着轮椅离开。
慕以笙回过神,发现席大少早就不见了人影。
她忍不住在心底碎了句。
毛线!好歹是名义上的夫妻啊,就算在她被席母等人嘲讽时,没帮腔一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