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指着昏倒在地的悦儿,道:“她怎么办?”
周伍儿冷笑,道:“悦爷不是说没甚要紧么?自然是悦爷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说罢就招呼着众人上了马车,走了。
悦心文无法,只得抱着侄女往相反的方向走。王氏已是站在一棵大树背后瞧了半日,见他回来,慌忙迎上去,道:“咱们现在就走?”看见他怀里的悦儿,瞪圆了眼睛,吼道:“你怎么将她给弄回来了?!”
悦心文忙腾出一只手捂住浑家的嘴,道:“小声点儿!走,先离开这里再说。”Chun杏也背着包站出来,一家三口儿带着悦儿,匆匆逃离杏花村。
三人带着悦儿,只选那僻静的小路,一口气走出了三十里地。王氏实是走不动了,找了个干净地方坐下,抱怨道:“爷,这个小拖油瓶怎么办?怎么就带着她一起走?”
悦心文正为此事窝火。将悦儿随手扔到地上。悦儿被地上的石子儿一硌,已是醒了过来。她一面侧耳听悦心文两口儿吵架,一面悄悄动了一下,发现手脚俱被捆了起来,嘴里也被堵的得严严实实。只好继续装做昏迷不醒,以便麻痹悦心文三人,伺机逃跑。
悦心文道:“你当我愿意带着她?她将我认出来了,那周伍儿又不肯管她。我不带她走,难道留着她在杏花Chun他日指正我不成
王氏低头想了半响,道:“不如将她扔在这半路罢?随她被拐子拐去也好,被狼叼走也好,总之和咱们不相干。”
良久。悦心文朝地上狠狠地吐了口痰,道:“事情已经是到了这一步了。索Xing一不做二不休,将她带到前边薛家集上,找个媒婆卖了还能赚几辆银子使。”
当下众人商议一定,仍由悦心文背着悦儿去了薛家集,找了间小客舍住下。
此时已是晚饭时。悦心文将悦儿往房间角落里一扔,房门一锁,挈妻带妾去客舍前厅吃酒去了。
悦儿确定人已是走远,方睁开眼睛四处打量。这是一间简陋的客舍,只得一张床、一张桌子、四张长凳子。四壁漏风,梁上还结着蜘蛛网。
悦儿双手试着动了动,麻绳子纹丝不动。爬到凳子边,忍着疼,用凳子的棱角开始磨麻绳。
小半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