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的看向越:“为什么不告诉我?”
越居然被她看得也有些心虚:“这……属下……”
“咳,是我不让他说的……”柳依依道。
游含烟更委屈了,她看着柳依依:“可是他是我的贴身侍卫呀……”
“啊?”柳依依一愣。
游含烟道:“就算你不让他说,他也得告诉我呀!”
游含烟愤愤不平:“不然哪算得上是我的贴身侍卫呀!”
柳依依:???
柳依依一脸“你在说什么”的放空表情,她傻傻地消化了一下游含烟的话:“这是重点吗?”
“嗯。”游含烟理直气壮地点点头。
“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越道。
游含烟更气了。
柳依依:直男真是太可怕了。
他们坐了好几天的船方才换上了马车。到了后来游含烟又头晕胃里又难受,干粮不敢吃太多,吃了几丸缩砂密,便昏昏沉沉地一直睡着。
上了马车游含烟才活过来,生龙活虎的又是吃零食又是嗑瓜子。越还记得他们初上船时游含烟责怪他,不敢离她太近,生怕游含烟又恼了。
好在柳依依一来就占了平时越坐的位子,游含烟没有察觉越悄咪咪地远离她,否则非要把马车掀了不可。
柳依依看了仇无涯给游含烟的邀请函,满眼金光闪闪,看邀请函仿佛在看金子:“我的麻鸭!”
她惊叫:“铸剑山庄真是一掷千金啊!”
她指着邀请函做底的缎子:“这缎子超贵!一匹好几百两银子呢!”
又“啧啧啧”称赞绣工:“看着没?这是我们峨眉绣的,人工费就得5两银子呢。”
她摸摸玉石:“我天,这水头。这金线纯度。”
他们得出一个结论:铸剑山庄怕是钱多的没处花吧。
游含烟奇怪道:“仇无涯前辈隐居二十年,怎么会有人给他送试剑大会的请帖呢?”
柳依依给她长姿势:“小孩子这就不懂了吧。”
原来虽然仇无涯早已隐退,但是每隔一段时日总有人不开眼跑来找他切磋,要么是下棋要么是比剑。
“别看他隐退了,还从没输过呢。”
“真的吗?”游含烟吃惊:“好厉害啊。”
柳依依道:“毕竟也是二十年前的练武奇才,听掌门说,像仇前辈那样的奇才百年难得一遇,所以大家都对他寄予厚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