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衣裳。
老人手中的一件童衣已经做了大半,远远地就看到两夫妻的身影,两人拉手相携的模样,怎么看都十分和谐。
她心中一阵欢喜,见两人到了院中,放下手中做完的衣裳,笑着迎上去。
阮言扶着陈氏往院中的石凳上坐去。
她看到木篮子中小孩衣服,眼前一亮,称赞道:“阿娘做的衣裳可真漂亮,看这衣裳针脚细密,绣工更是精湛。”
“言娘这些时日学的皮毛,竟还不及娘十之一二,想来再练个几十年才能有娘这般精湛的功底。我这肚中的孩子可真是有福,有个手艺这么好的祖母做新衣。”
“你还年轻,加上你天赋不错,等时候长了这手艺定能比我老婆子做得好。”陈氏笑眯着眼,轻轻拍了拍握着女人的手。
里屋的顾云颜听着外面的声响,连忙走了出来,惊喜道:“哥,嫂子,你们怎么来了?”
“有件事想和你们说一下。”阮言放下手中的小衣,看向旁边喝茶的男人,见他浓眉间微微蹙起,盯着一个角落若有所思。
她不由的好奇,男人在想什么?
顾云颜,“既然有事的话,怎么不进屋里坐?”
自从阮言上次做了八宝葫芦鸭,一家人吃了顿饭后,顾云颜也算稍微接纳了她,见到比之前亲热了不少。
“是我老糊涂了,让你们在这干站着,来来来,快进屋,外头热。”
陈氏被顾云颜这么一提醒,赶紧开口。
她照顾过阮言,知道她体质怕热。
阮言不落痕迹的擦了擦额间的虚汗。
众人进屋坐定后,阮言便将今日陈伯来家中找顾亦辞去庄子上做工的事情说了一遍。
令她意外的是——陈氏脸上没有半分喜色,反倒忧心忡忡。
女人有些奇怪,按理说:顾亦辞得了个好差事,按理说应该高兴才是,怎么不喜反忧?
“哥,那处庄子的主人是京城里的人。”
顾云颜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这……若是京中察觉此事可如何是好?”
陈氏本就对几年前的事,弄得如同惊弓之鸟,如今顾云颜这么一说,她便更加惶惶不安。
“娘,颜儿,你们就放心吧!据说,这庄子的主人在京中势力很大,不会有什么事。”
顾亦辞知道陈氏担心,宽慰道:“更何况,这庄中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