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家店,自己当老板啊,到那个时候,我愿意给你去当工人呢。”
李天龙叹了口气,怅然的望了外面一眼,说:“我们家祖传就是干理发业的,我的爷爷就是剃头匠,古时候,剃头匠一般都是没有铺面的,都是把剃头挑子一放,一头是水桶,一头是工具,随便一个树下,就能开张营业,现如今,新时代了,理发业也成了一个产业,要想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店铺,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尤其,对于我们这些家境不好的人,更是难上加难,对于我来说,将来有一个自己的理发店,我就很满足了。”
李天龙和张同辉在轻微的发些牢骚和人生感慨,就在这个时候,主顾上门了,还是一个老主顾,经常点名要李天龙剪发。
老主顾是一个漂亮的少妇。已经在李天龙这里剪过无数次头了,和李天龙已经很熟悉了,见到老主顾,李天龙热情的打招呼,说:“程姐,又过来了。”
被李天龙称为程姐的,全称是程亚露,从程亚露的穿戴和举止,以及每次来,停在理发店门口的代步工具,一辆红色的现代轿车,就能看出,这个程亚露是一个典型的富婆,文雅一点,叫贵妇人。据李天龙了解,她的丈夫是一家纺织集团的老总,身价过亿元。
不过,从今天程亚露的表情看,她的心情并不好,两只眼,像是哭过,有点肿,虽然经过了层层的浓妆艳抹,但仍然无法掩饰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淡淡的泪痕,和眸子里那种淡淡的忧郁。
程亚露坐到理发椅上,好久没有说话。
李天龙说:“程姐,先过来,我给你洗个头吧。”
程亚露晃过神来,淡然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她说:“成习惯了,心情一旦不好,就会想到剪发,都是听一首梁咏琪的《短发》听的,剪发对我来说,寓意着,剪去烦恼和忧愁。”
李天龙微笑着接话:“是啊,只要心情有不愉快的时候,找一个发泄的窗口,总比事事闷在心里强。”
程亚露从椅子上下来,听从李天龙的安排,先要洗头。
这个时候,李天龙的同事张同辉过来了,知道程亚露是一个大富婆,张同辉很想把这个主顾抢到自己的名下,将来和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