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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门走上前,将因为起身而落下的被子盖在了男孩身上。
“嘛,又是一些这样那样的道理。”
那男孩似乎有些不耐烦,伸出手敲了敲司门的胸口。但是那不是那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有的眼神。
那是怪物,是深渊,那一声敲击,宛如用恶魔头角敲打门扉的响声。
漆黑的瞳孔里映照出的景物已经是剪影的模样,看不出任何剪影原有主人的生机。
在那眼中,一切都是已死去的面目。
“毕竟是身经百战的战士啊,应该是看出我们的窘境了吧。”
“到场的两人,甚至没有能够抑制他的战斗力,而本应该抵达的‘将’也没有到场对吧。”
“是的,殿下,我们完全没有能够让他信服的理由啊。”
男孩伸出手来轻拉被单的边角,将自己裹在了被单之中。
“那就开始着手下一步吧,毕竟,这可不是对手不动我们就不能行动的死板象棋啊。
“是即使提前出手活尸违规操作也会得到原谅的可怕地狱啊。”
“殿下的意思是放弃白步宇吗?”
男孩摇了摇头,电光从他那微微张开的眼睛之中闪过,宛如划穿黑夜的剑刃的反光。
“我们终会再相遇的,而我们所做的一切准备绝对不会徒劳无功,嘛,说到底和那样的怪物敌对绝对不是明智之选。”
……
“所以十七啊,不是我说你。贸然行动总是不对的,”
少主敲打着十七的头,躺在病床上的十七被绷带紧紧的缠绕着,在这之前就被作出了轻伤诊断的十七却被五花大绑在病床上。
“抱,呜歉,少主。”
看来特意留出来的用来呼吸和说话的空间也不是很充足。
“毕竟这种由黑白的世界来到我们的世界,这可是完全没有先例的事件啊。如何应对也应该首先上报啊!”
少主用手指敲打着十七的额头,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着,每一个字都结结实实的落在十七身上。
“因为起初他表现的十分配合,但是没想到是个会突然爆发的人。”
少主伸出手将可能卡住了十七下巴的绷带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