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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动手。现在奇叔他们紧崩的脸,可见这不是好惹的主,我的心跳也不由加速起来。
只不过和他们紧张的原因不太一样,我的紧张更多来自刚刚强子点的那根蜡烛!
我总觉得那红光有点妖异。
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只一眼,一种熟悉的窒息感直压心口,那不像是烛光,倒像是一只眼睛!所幸它刚才的注意力不在我身上,那烛光也像有了生命力一样,仿佛在盯着棺椁。
“奇叔,那蜡烛不对劲!”我忍着心中悸动低声急道。
“嗯?”奇叔两眼盯着棺身,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在说什么。
“那蜡烛不是蜡烛了,是。。。。”
“哇。。。哇。。。”我正不知如何解释的时候,清脆震耳的啼哭打断了我的话,如果不是身处墓室,真以为是哪家添了个大胖小子,听这声音就知将来必非凡人。
随之望去,果然不是凡胎,简直就是一怪胎,只看一眼便有种想吐的感觉。
这东西,只能用“东西”来形容它,有如半岁多的幼儿,全身血红,稀疏的胎毛、眼珠、甚至牙齿都是血红的,大张着嘴巴“哇哇”叫着。血红的小脑袋轻摆,像是等着谁去抱抱它哄哄它。最不科学的是,现在它就悬浮在棺身上空半米处,没有任何支撑点!显得可怕、丑陋而诡异。
强子刚才一刀分明已刺中了它,它却丝毫没感觉到一般。借着火光也看不清这东西是否受伤,但从强子惊诧的眼神来看,这一刀肯定是无效的。
我们四人谁也不敢动,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东西在那嘶心裂肺的“哇哇”叫着。
直听的人心烦意乱,渐渐的觉得它也不是那么可怕,甚至有些可怜,我心中生出一种想要去抱抱它的想法。
想法一出,自已也被吓了一跳。但随着哭声越来越响,想去抱抱它的感觉简直一发不可收拾。我不自觉的伸出了手,正待迈步。
“砰。。。。砰。。。”几声在耳边炸开,我一激灵回过神来。回头见董歌也是脸红气喘,显然和我一样受到了干扰,但她伸手却是一口气打出了枪里的子弹,我却是想要去抱那东西。可见还是女人狠些。
那东西本来是迷瞪瞪的四处张望着,也不见它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