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可惜的说。
“他可能是学校这一波的交换生。”沈长歌随口说了那么一句。
“你怎么知道？”
“上次在学校遇到过，交换生的话，那时间点就能对上。”她理性的分析。
“对对对，我听说这一届京大过来的研究生里有一个特别帅的，那应该说的就是他了。”祁司忽然想起来前段时间听到的传闻。
“昨天晚上没问你，网恋是怎么回事。”沈长歌问道。
提到这个，祁司就有几分低落。
“也没什么，就是一年前就认视了一个主播，他长得挺帅的，虽然比不上慕珩那种级别，但是也很心动，刚开始那段时间，他不火，没人给他送礼物，家里给我的零花钱我全打赏给他了，每天自己就吃个馒头。”祁司难得有这样温柔娴静的时候。
“那天他办生日场，粉丝群里也没什么动静，我就把压岁钱拿了一多半出来，一个晚上全变成礼物送给他了。他很感动，那晚直播结束，他就说要跟我在一起，我答应了。 ”
听到这里，沈长歌大概都能猜出来后面会发生什么，无非是骗财骗色罢了，基于利益基础上的心动都不会太长久。
果然祁司后面说的就是，她每天蹲守对方的直播，留出生活需要，其他都变成了礼物送给了对方，直到前天晚上，她发现对方跟新晋的榜一互动频繁，三番两次追问下，对方不耐烦的说了分手。
她买了飞机票连夜去了他所在的城市找他，却在他家楼下看到他和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接吻，那女人跟榜一用的头像照片很像。
她浑浑噩噩的回来，在酒吧喝的烂醉。
沈长歌知道她每天晚上都不出去活动，即使出去也总戴着耳机，却是到今天才知道，她每天晚上都要听对方直播，帮那人控场，维持直播间秩序。
“没事，都过去了。”祁司扬起大大的笑脸，眼眶里含满泪水，笑的特别勉强。
“不想笑就别笑。”
……
祁司自己回宿舍了。
沈长歌坐在图书馆看书，难得没有完全集中注意力，精神有些分散，时不时脑海中浮现祁司那双含泪的双眼。
她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拿起手机，搜了那个主播的名字。
恰好那人正在直播，说不上多帅吧，毕竟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