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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
走进,看着认真工作的迟峥泽,向怀雪惊讶发现,她竟然能做到一片平静。
她将离婚协议书推到迟峥泽眼前,他才抬头,只是神情一如即玩的冷漠:“这种把戏你还没玩够?”
“我只要离婚。”向怀雪静静凝着他,看起来无悲无喜。
迟峥泽望着这样的向怀雪,心中不知为何忽然一阵烦躁。
他合上文件站起身,凉声道:“你适可而止。”
说罢,便转身离开办公室,就好像和向怀雪多呆一秒都嫌。
喉间的苦涩怎么也咽不下去,向怀雪凝着迟峥泽的背影,泪盈满眶喃喃:“迟峥泽,再见。”
一个月后。
迟峥泽下了夜班,忽然听到同事一句调侃:“迟医生,平常这个时候你不是都来电话了吗?怎么这个月这么安静?”
迟峥泽着这才发现,他好像真的已经一个月没接到向怀雪的电话了。
没有向怀雪不合时宜的打扰,明明是好事,可他心中却有种莫名的烦躁。
在这种烦躁之下,他第一次主动回到了所谓的婚房.
奇怪的是,以前一直留灯的屋子竟然一片漆黑。
向怀雪竟然不在家?
一路从玄关走向二楼,迟峥泽最终踏进卧室,一双黑眸四顾,终于确定,屋子里关于向怀雪的东西都消失了。
顿时,他又想到了办公室的那份离婚协议。
心头有种莫名的情绪蔓延,但他很快压了下去,不以为意。
上一次是为了钱,这一次他倒要看看向怀雪想要什么。
然而第二天,本来要上班,迟峥泽却不知不觉中开着车来到了向怀雪长大的孤儿院。
降下车窗,他黑眸凝着大门,这时,门口出来两个倒垃圾的孩子正在谈论——
“怀雪姐姐支教的锦州山区离我们那么远,什么时候才会回来看我们。已经一个月了,我好想她。”
迟峥泽微顿,眸光暗了暗,最终却什么也没有做,只驱车驶向了医院。
而另一边。
锦城山区支教小学。
上课铃声响起,向怀雪抱着课本微笑着走向教室。
这一个月,虽然她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但她过得很充实,孩子们对知识的渴望让她觉得,她是有价值,是被需要的。
不料,向怀雪刚走到教室门口,突然一阵地动山摇。
不好,是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