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笔保存的这么好，你是不是很喜欢？”
顾言司瞥了一眼，神色平淡：“没用过，所以才保存完好。”
话如冰水，瞬间浇灭了阮雪的小心思。
她险些维持不住脸色，又不死心问了一句。
“你不是都喜欢简约的风格？怎么这公寓的装修这么温馨。”
室内忽然安静下来，阮雪望着他黑曜的眼眸，心跳一下快过一下。
却听他说：“这地方是宋阿姨生前装修的。”
阮雪一怔，瞬间压不住鼻尖的酸涩。
原来她以为的温情，竟然都是妈妈给她留的一条后路……
她垂眸握紧钢笔，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缓和几秒后，却听顾言司说：“走吧，去找陆留。”
阮雪回过神，看似已经恢复平静：“你知道去哪找陆留？”
“你知道？”顾言司反问。
“嗯。”
随后，阮雪直接把顾言司带到了一家夜总会。
顾言司走到门口，就沉了脸：“你确定陆留会在这种地方？”
阮雪望着牌匾上暧昧的符号：“他是这里的常客。”
接着，她熟门熟路带着顾言司来到一间包厢。
包厢门半敞着，里面便传来一道娇柔的女声。
“陆留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和姐姐结婚……”
阮雪眼眸一冷，她听出说话的女人，就是这些年来不断给她使绊子的继妹沈漫漫。
听见这话，顾言司脸色深沉，下一秒，陆留的声音传出。
“阮雪那种愚蠢又无聊的女人，我不过是在婚礼前激了她一下，她还真的逃婚了。”
“所以才说，没情趣的女人，狗都不会要！”
包厢内的辱骂越来越过分，顾言司正要进去，却被阮雪拉住。
“小叔……给我留点脸面吧。”
顾言司低头，却见那拽着自己衣袖的手，骨节都发白。
薄唇微抿，顾言司当即牵着阮雪离开。
出了夜总会。
上车后，阮雪整个人都很低迷，只沉默望着窗外，思绪一团乱。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跟顾言司再次见面的时候，会怎么样？
她是不是可以优秀到让他眼前一亮？
不曾想，自己还是这样狼狈。
她跟他之间的差距，好像越来越大。
正想着，却听顾言司说：“抱歉，是我没有调查清楚。”
阮雪偏过头，见顾言司也侧头望着她，眼内的愧疚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