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的是整个凤国的百姓。
又何错之有？
这时，外祖父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望圣上开恩，允臣代六公主受罚！”
“不！”
凤妤沁想要阻止，却被侍卫押跪在地，如何挣扎都无用。
最后只来得及抓住外祖父的衣角，她用力到指甲尽断，抠出了血也不愿放手：“不要……外祖父，求您别去！”
可楚南却只是像少时那般哄道：“妤沁听话，等会儿你闭上眼睛就当睡一觉，等你睁开眼外祖父就回来了。”
皇上发话：“爱卿既执意如此，朕便全了你这份心，来人！给楚爱卿上刑！”
“不——不——”
任由凤妤沁如何撕心裂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外祖父褪了铠甲，上了刑台。
板子随即而落，一下下仿佛砸在凤妤沁的心上。
那鲜红的血充斥着她眼。
凤妤沁回头求墨玄烨：“国师，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什么都认，求你为外祖父求求情好不好，他为国为民一生，不该受此责罚……”
可墨玄烨只冷漠退后。
他不救。
凤妤沁又求向皇上：“父皇——”
然她一开口就被打断：“凤妤沁，你睁大眼好好看着，若不是你恶毒无耻，楚南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他今天就是死在这里，也都是你害的。”
凤妤沁呆怔了瞬，望着皇上眼里的志得意满，终于明白：求饶没用的。
他们巴不得外祖父死。
不远处，板子还在落下，一下比一下有力，外祖父的衣裳已经被鲜血染透。
凤妤沁从来没有恨过人，如今却恨不得杀人。
她忍回眼泪，在侍卫的押跪下尽力挺直了背脊。
凤妤沁视线一一扫过殿内这群道貌岸然的人，一字一句恨道：“若今日我外祖父死在这里，你们就不怕边关三十万铁骑踏平皇城，血洗皇宫为他们的将军报仇吗？！”
皇上脸色一变，这才抬手停了刑罚，摆出一副忧心为难的样子：“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楚爱卿虽然犯了错，但念在他劳苦功高，小惩大诫一下即可。”
“小六，你带楚爱卿去医治，从前的事就此作罢，但若再有下次，谁也保不了你。”
凤妤沁听着只觉虚伪。
可此刻她顾不上其他，忙扑到重伤昏迷的外祖父身边。
看着他背上的鲜血，凤妤沁手足无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