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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疼痛,变得麻木,再变得轻盈。此时的她,只觉得整个人像漂浮在云朵上一样。
瓢啊~飘啊
砍骨刀剁在铁板上的声音,由近向远飘走,直至消失。
不知道是因为死亡的到来还是因为被注射的药物,闻荀攸竟然恍然间听到了母亲温柔的呼唤“小攸~,小攸,快来吃饭,你哥哥做了你最爱吃的菠萝饭……”
男人熟练的操作,很快就砍断了闻荀攸一只手腕,他贪婪的喘息着“呵呵呵呵……下一步该从哪开始呢,闻青山?”
明明是两个人的对话,此刻却只有男人不停的说着,边说边看向不远处正对着长桌的摄像机。显然他正在录像,话也是说给摄像机对面那个人听的,可惜后来说了什么闻荀攸再也听不到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阴暗的房间里只剩下窸窸窣窣的塑料声和男人婉转悠扬的哼唱声。
“哼~嗯~嗯~”
是一首不知名的小调,男人的声音有些愉悦。
他手中慢慢悠悠的动作着,不一会儿,被砍断的肢体已经装满了满满一大桶。
然后,他不紧不慢地拎着铁桶走到摄像机前,弯腰,微笑,将脸放在镜头里“嗨?闻青山,影像精彩不精彩……可惜……就到此结束了,希望你能喜欢这个礼物……
随即,男人关闭了摄像,取出里面存储卡,拎着铁桶出了门,边走边唱。
“嗯~哼哼哼嗯~”
……
漆黑的夜晚,月朗星稀,廖若晨星。一条偏远的小路上,黑色的汽车慢慢行驶着,向着不远处的荒田贫地开去。
“呵呵呵呵呵……”悠闲的驾驶着车辆,男人笑得有些恐怖。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不注意的后备箱里,被切断的尸块儿,血管肿胀,青紫发黑,像一条条进食的水蛭在尸块皮肤内蠕动,恐怖密集又恶心。在车辆的抖动下那皮肤内的东西也随之抖动。
良久,蝼蚁撼大树般,被切断的尸块也抽动了几下,里面的血管像是长满触手,慢慢延伸,钻进另一个尸块内,搅动,蠕动,竟诡异的移动了摆放的位置。
不久,男人将车停在了旷野上,转身向车的后备箱走去。
打开后备箱,男人拿出铁锹,拎出血迹斑斑,腥气扑鼻的铁桶,如果他多心一看,便能发现桶里的尸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