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脸色稍微缓了些,“可我听许沫说你要跟江淮通风报信,要把股票还给他。”
“不是这样的!我跟江淮见面只是想归置这里的房产,是许沫她……”
“她诬陷你?”王太太示意男人走过来,我包包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她的声音越来越沉,“那你跟我说说,你带着这股份转让书是想做什么?”
我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事到如今,我只能实话实说。
“王太太,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瞒你的。我是跟江淮离了婚,可江氏是我跟他一起一点一滴打拼出来的,我没有办法就这么卖掉江氏。”
王太太嗤笑,一把扼住我的下巴,阴狠地看着我,“你是舍不得江氏,还是舍不得江淮?你为他做这么多,他知道些什么?你不觉得自己太自作多情吗?”
我低着声音道,“我不想亏欠他。”
“好一个不想亏欠!安浅昔,今天你不卖股份,就卖了自己!我丁梅说过的话,从不食言!”
王太太话里带着些嘲弄,还有狠厉,她招呼那些男人钳制我的手脚,看到她手里锋利的刀片,我歇斯底里地喊道,“王太太,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
王太太掏出我口袋里的手机,找到江淮的号码拨通,“安浅昔,你到底是我欣赏的人。在我动手之前,你可以叫他来救你。”
我深知王太太这么做,是要拿我威胁江淮。
电话通了,里面传来他不耐烦的声音,“安浅昔,你还想做什么?”
我声音发颤,看到王太太冷淡而沉肃的表情,我咽下嘴里的血,哑着嗓子道,“不小心打错了。”
“你耍我?”江淮愠怒出声,似乎要挂电话,我抿着唇挤出破碎的声音,“是啊,以前都是你耍我,我偶尔戏耍你一次也不过分吧?
你胃不好,记得喝酒回来叫许沫给你煮醒酒汤。菜冷了就热,不要凉着下肚。
你的西装衬衫只能手洗,领带要自己学着系,还有……”
“安浅昔,你在哪?”
我闭上眼睛,眼角淌下温热的泪。
我咬紧牙关,整个身子前倾碰了挂断键。
还有——
照顾好自己,别委屈自己。
如果可以,请记得你生命里,曾绚烂地存在过一个叫安浅昔的女人。
再也不见,江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