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带去包扎。”
苏婉泪光潋滟地望着太子,哀怨至极道:“殿下我没有,我好心送杏花糕来,结果她…”
“看来伤得不重,还能在这说这么多话。”阿葭悠悠补刀。
太子也挥手示意将苏婉带走,等人遣散了,太子走上前去,身上的伤并未完全恢复,风一吹便咳嗽了起来。
花娇容收了先前的戾气,转而温顺的看着太子。
尽管她依旧没法温柔的关心自己的父亲,但是起码她心底还是不信她唯一的亲人受伤的。
“你该好好休息。”她冷着脸说道。
太子一怔,原本心中的疑虑到嘴边却问不出来了,女儿难得对自己如此。
“娇娇你也好生歇着,若是不喜这东宫了,随时可以离开。”他长叹一口气,“这里看着华贵,实则是个巨大的鸟笼。”
“鸟笼之中的鸟一生无愁吃喝,没有半点危险。”花娇容顿了顿又道,“但爹爹你不是如此。”
太子眼眶微热,没想到会被花娇容说中了心事。
他大着胆子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道:“好生休息,明日爹爹再来看你。”
生怕落了泪,他转过身来由着侍卫扶着离开了偏殿。
看着太子缓慢离开的背影,花娇容鼻头一酸,眼睛里眼泪珠子滚滚落下,于是父女连心,她总觉得太子太过辛苦。
苏婉被花娇容弄伤了脖子与手,可太子却一句责备都没落下。
这般偏袒的宠爱在苏婉刻意操控下,流传在外,一时间人们皆谴责起了这位太子的私生女。
流言四起,自然传入皇帝耳中。
皇帝召太子入宫,虽知晓太子近来遇刺,不忍责备,可这私生女之事必然要处理好。
岂料所有人都低估了太子对花娇容的宠爱,始终都未责备花娇容半句。
四皇子婚期将近,太子专门为花娇容准备了一套彩锦所制的襦裙,又备了不少珠宝首饰送去由着花娇容亲自挑选。
夜深,太子算着日子也想与花娇容说起亲事了。
原本以为会是很难解决的事情,却没想到花娇容十分爽快的应了下来。
“你相中的自是好的,我也没有什么意中人,便由着你挑吧。”花娇容捧着茶没有异议。
太子松了一口气,绽开笑颜。
不知何故,自自己受伤后,自己这女儿便意外的乖巧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