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协议，只问：“他呢？”
律师职业化的笑了：“时先生已经全权委托给我了，您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和我说。”
姜九笙拿出手机，拨打了那个始终排在首位的电话。
“嘟——嘟——”
一声声沉重回音，无人回复。
直到她打到第五个，电话那头才传来时瑾淡漠声音：“还有什么好说的？”
“阿瑾，我们见一面吧。”姜九笙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带着丝祈求。
她轻声说：“这三年，我们也没好好坐一会儿，要分开了，你能陪我坐坐吗？”
她故作轻松，但眼底已经感觉到酸涩。
电话那头有片刻的安静。
过了一会儿，时瑾才又出声了。
“把地址发我。”
话音落下，电话那头就传来挂断的声音。
姜九笙看着渐渐暗下去的手机屏幕，看着眼露同情的律师，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大学城，老电影院。
电影开场的最后五分钟，姜九笙才等到姗姗来迟的时瑾。
“你怎么还跟大学一样，看个电影都还要掐点。”
姜九笙笑着，她今日打扮得十分漂亮，就像真的约会一样。
时瑾微怔，记忆瞬间被拉回到了大学时期，但他很快就将这股念旧的感觉压了下去。
“进去吧，电影要开场了。”他眉头微皱，走向检票口。
姜九笙顿了顿，跟了上去，无视时瑾不耐的眼神像以前一样攥住他的衣角，走进漆黑的影院。
今天放的老电影，是周星驰的《喜剧之王》。
这是他们大学时最喜欢的电影。
两人坐在以前总是坐的位置上，却再也没了一句交谈。
电影里的对白缓缓流淌。
“我养你呀！”
“你先照顾好你自己吧，傻瓜！”
电影里的柳飘飘走了，带着对傻瓜的不屑和嘲笑，却在回去的路上哭得浑身发抖。
荧幕前的姜九笙也泪如雨下。
最动听的三个字，不是我爱你，而是我养你。
但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
时瑾余光看见她眼里的泪光，心里发堵。
电影结束后，两人并肩从电影院走出。
时瑾本想打电话叫来司机，却被姜九笙拦了下来。
“最后一次了，我们一起走回去吧。”她忍着胃部的疼，扬起笑容。
出门前，她才吃了4颗药，这么快，就又失效了。
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