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退散前，还是忍不住嘴欠般来了句——
“阿年，不是我说你，你折腾哪都行，就是别折腾她的脸，当初你不就是因为她这张脸，才留下她的吗。”
莫宛溪才从剧痛中转醒，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被子下的手，不自然的撰紧。
是啊，脸，和元水灵一样的脸。
一年前，在得知元水灵很可能永远也没法醒过来时，贺煜城是想要杀了莫宛溪的。
在他看来，一向洁身自好的元水灵，会出现在S市最著名的夜店“魅惑”，除了担心自己唯一的妹妹而去寻找她外，绝没有第二个理由。
可谁让她长了一张和元水灵一样的脸呢。
贺煜城在贺家虽然已经可以一手遮天，但贺家老爷子的威势还在，他们是不会允许他娶一个植物人入门的，而贺家的未来继承者，也不可能由一个植物人生出。
所以，为了让元水灵顺利嫁给自己，贺煜城才让元家不知检点的二小姐元水瑶，也就是莫宛溪，“变成了”植物人。
莫宛溪的心，在一滴一滴的渗血。
当贺煜城抱住她的那一刻，她居然心生雀跃，想着是不是在他心里，她终是有了那么一丁点的存在。
可现实就是现实，奢望就是奢望。
他救她，紧张她，不过是因为这张脸罢了。
“装晕吗？”
贺煜城的声音突然靠近，莫宛溪顿时吓的睁开了眼睛。
不知何时，贺煜城已经起身来她的床边，正高高在上的俯看着她。
莫宛溪动了动干裂的唇，想说自己是才醒过来的，没有装，但贺煜城那充满嘲讽的目光，却生生把她的解释塞了回去。
何必呢？
何必解释呢。
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不是吗。
注意到女人眼中流露出的自嘲，男人敏感的生出一股怒火，她是在嘲笑他吗？
她凭什么嘲笑！？
他有做错什么吗？
怒上心头，贺煜城一个俯身，就扼住了她的脖子——
“莫宛溪，我记得我我说过，你的脸是我的！若有一丁点破损，你知道后果！”
莫宛溪被他掐得难以呼吸，却还是倔着回了句：“贺先生，这是在怪我？可我完全按照你的要求磕的头——
啊！”
贺煜城用力一捏，莫宛溪瞬间就感觉到了窒息的痛苦。
“莫宛溪，别以为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