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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见他还是没有醒,我有些得意,想到他的笑容,不由得低语道:“你一定不知道,你笑起来的样子。有多好看。”
这时,他忽然睁开双眼,直直的对上我的目光,眼神深邃,竟似要将人吸进去一般。我怔愣了一会儿,自觉窘迫万分,忙缩回手,拉过被子裹住自己,背过身躺下,不敢再回身看他一眼。
我心下暗骂自己刚才走火入魔了,也不知他听去了多少,回想起我还夹了他的鼻子,不禁冒起了冷汗,生怕他将我揪起来。
等了半晌,身后无任何动静,甚至连翻身也没有。静得几乎让我觉得刚才他并没有真的睁开了双眼,仿佛那只是我做贼心虚罢了。
“皇阿玛,曾对我作下‘喜怒不定’的评语。”身后忽然传来他沉沉的一句话。
我一愣。
所以。所以他不苟言笑,就因为康熙作下的那‘喜怒不定’的评语。如此勉强自己,只为了博得康熙的欢心,这就是所谓天家的父子吗?
快乐时不能开怀,悲伤时无法恸哭。
“那个位子,对你来说,真的如此重要吗?”未来得及多想,我便问出了这句话。
他没有回答。
我等了一会儿,知道他不会答我的话了,便合上了眼,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隐约听到他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但那话的内容却如何也听不真切。
清晨醒来时,他已不在身边了。
我唤了冬莹进来为我梳洗。
“格格,今儿个要梳个怎样的发式呢?”冬莹问道。
我抿嘴一笑,道:“什么发式都行,有心灵手巧的冬莹在,我可放心的很,过会儿子我要去大屋那边给那拉福晋请安。”
“贝勒爷原先不是说了格格您可以不必去的吗?”冬莹疑惑道,“怎么今儿个却………”
“昨儿个,你不是说那拉福晋与年姐姐来瞧过我了吗?那我今日怎可不去道谢呢?这面儿上的工夫还是得做全了的。”
冬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大福晋奴婢就只昨夜见了一面儿,觉着她不似年主子那般不将人放在眼里,该是不会为难了了格格您的。”说完,她又随即皱了眉道,“只是,年主子她……”
我朝她宽慰的笑笑,道:“该来的,躲也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