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的理由,而现在,相同的痛楚又一次漫上心头。
转过头,她从齿缝中蹦出几个字:“江淮深,你真无耻!”
“过来。”他不怒反笑,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伸手作势要她到他身边去。他脸上的笑容带着三分不羁和三分温润,剩下的皆是暗藏危险的邪肆。
既然无法离开这个房间,那么今晚也只能睡在这里了。
左苏夏不悦地来到床边重重坐下,并不打算理他,但江淮深却长臂一捞就让她身子一歪倒在床上,在她来不及防备的瞬间,她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呵,闹脾气的小女人”,他脸上是玩味的笑意,细细打量着她完美的面庞。
闹脾气?她不明不白地被人冤枉一场,他竟然认为是她在闹脾气?她愤怒地与他对视,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却被他禁锢得动弹不得。
他一只手就将她双手捏住,高举过头顶,而另一只手则开始轻抚她的面颊,脖颈……
“你要干什么?”这个男人陌生和梳理的气息,又让她极度抗拒。
“女人,这是夫妻义务。”她整个人像一条案板上待宰的鱼。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之上,她的脸不知不觉就烧红了。
左苏夏认命地闭上眼睛准备麻木地承受接下来的一切。
几天前,她与时舒尧婚期将近,她也曾幻想过新婚之夜的情景,虽然说不上有多爱时舒尧,但至少,她的新婚夜,也该是柔情蜜意,水乳交融,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他的眸色深了几分,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几下。
但他的视线扫过她紧闭的眼眸和紧抿的双唇时,他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
毫无预兆地,她被他扔到一边,然后他自顾自地翻身,裹紧了被子。
“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地送上门。”
他从不强迫任何女人,永远都只需等待女人投怀送抱。因为以他的权势,无数的女人们前赴后继地想要爬上他的床。
可就像左苏夏说的,并不是每个人都想要讨好他,她对他,也实在是无感。
她像一个布娃娃一样被扔在一边,又羞又怒地穿好衣服,挪到床边和衣而卧。
又是一夜难以入眠,她一直处在清醒与睡梦的边缘,无法真正放松。
而时至半夜,那种窒息的感觉却再一次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