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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是在丞相府用的,左丞相在还是太傅的时候曾教过纪越之几年,之后纪越之也常来丞相府探望,两人自然有话说,倒是洛欢坐在旁边,像极了一个外人……
晚上回到越王府,洛欢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张大夫了。
张大夫瞧着洛欢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惊的,“王妃想要……想要助情的东西?”
“是的,最好是香包一类的,那样更方便些!”
张大夫努力扯起自己的老脸,给了洛欢一个很是奇怪的笑,“可……可王爷受了伤,暂时……暂时还不能做剧烈的动作!”
洛欢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现在不能,以后就能了,你尽管配就是,记住多配一些!”
张大夫愣在那里半晌,终究还是转身从百子柜中抓了一些草药包成三份放在洛欢面前道,“王妃只需取一份放在自己的香包里便可!”
洛欢没有说话,拿起那个东西转身朝外面走去。
只剩下张大夫站在那里,一边擦着汗,一边默默替越王祈福!
回到房间后,洛欢取出一份递给蝉衣,又写了两张纸条给她,让一张交给丞相府的王管家,一张交给容王。
做完这一切后,洛欢起身去了纪越之房间。
纪越之正在床上半趴着,他如瀑的长发披在身上,露出了狭长的眼睛和紧抿的薄唇。
就在洛欢进入这个房间之前,他得到了两个消息,一是这个女人去张大夫那里配了助情的东西,二是那个叫蝉衣的小丫头又出了王府,目标似乎是容王府。
“王爷,你怎么了?”洛欢看着纪越之似笑非笑的表情,轻声道。
纪越之的唇角缓缓勾起,脸上的表情加了些邪魅,其实他很想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值得这个女人算计。
他如今已经是这个样子,莫非她也不想放过他?
“王爷是不是困了,困了就睡一会!”
纪越之的眼睛微微眯起,“若是本王睡不着呢?可需要拿酒助兴?”
洛欢的目光落在他带着寒意的脸上,身子有些紧绷道,“王爷身上有伤,断然是不能喝酒的,王爷若是疼的睡不着,臣妾倒是可以给王爷扇一扇。”
纪越之脸上的嘲讽越发的大,他就那样看着洛欢,似乎想穿过她的脑袋,看透她在想什么。可她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