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所有人都以为程迟会大闹一场，结果他只是凶巴巴的瞪了冯殊一眼，在对方腾出位置以后，就安静如鸡的坐在阮音书身边。
老教授回来上课时，一眼就看见阮音书身边多了个男孩子，他扶了一下眼镜，啥都没说。
只不过，上课的时候，特意点了程迟起来回答问题。
“阮音书旁边那个穿黑衣服的男生，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严肃的老学究上课谁的面子都不给。
“老师我不会。”程迟站的直，态度坦坦荡荡的。
“阮音书同学的脸上没有答案，上课看黑板。”
全班哄然大笑。
不过程迟跑来陪着上课的举动，一下子打散了两人分手的传言，在论坛里又掀起了另外一阵腥风血雨。
“好的老师。”可能是因为不想招的阮音书讨厌，今天的程迟乖巧的很。
冯殊跟程迟中间隔了两个人的位置，内心各种os刷屏，什么情况，这么卑微的程迟？卧擦，活久见！还是我阮姐社会，叫浪里小白龙回头，优秀优秀的。
所以，难道是小仙女提的分手，冯殊觉得自己真相了。
程迟表面上坐的端端正正，实际上，桌子下的小动作不断，一会勾勾阮音书的手指，一会拉拉她的裙子。
阮音书看他一眼，他就消停五分钟，然后又继续。
她被程迟弄得无语，干脆在桌子底下，一把握住了他不安分的小手。
程迟嘴角没控制住，上扬了几分。
冯殊在一旁看到了全过程，算了，中午吃什么饭，狗粮已经吃撑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课，冯殊见程迟虎视眈眈的，自然知道不可能跟小仙女一起吃午饭了，便打了个招呼出去。
“你还跟着我？不去吃饭？”阮音书对程迟都没脾气了。
明明是一只小狼狗，偏这样低眉顺眼的样子还挺招人心疼：“你说下课了和我谈。”
“那我先去一下办公室，你等我会。”
“好。”
阮音书去老教授办公室时，被他严肃又不失刻意柔和的教育了一顿，内容主旨大概就是：你很有天赋，不要被情情爱爱影响，努力考个研究生，到时候拔尖的男孩子多的是，今天上课坐在你身边那个，一看就智商和你不匹配，以基因优化学的角度来说，跟他生孩子，浪费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