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好。”于笛竖了个大拇指:“嫂子,今晚我请客,咱俩好好地庆祝一下。”
薛乔听得无语,看来今天她不做一加这散财童子是绝对不会消停的了:“于笛妹子,就算有喜事你也悠着点啊。”
再说了,退婚了也能算是喜事吗?
难道自己比她大太多,所以都不明白年轻人的想法了?
于笛笑得很甜,应得也很干脆:“薛大哥放心,我肯定会悠着点的。”
唉,怎么更不放心了呢?薛乔无奈地道:“算了,我也管不了你,那个嫂子,我就先回部队了。你看着她点,我发现这个丫头脑子跟正常人不太一样,别让她折腾得太过火了。”
翠云笑眯眯地应了下来,这里头一看就有故事啊,对于她这种没什么事做的人来说,听故事什么的,她最喜欢了。
晚上于笛掌勺,两个女人喝了一瓶白酒,桌上的五菜一汤就剩杯盘狼藉。翠云就着晕暗的灯光,捧着酒杯又哭又笑:“妹子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久没这么痛快地喝过了。”
“嘿嘿,我也是。”于笛上辈子把孩子都养大了之后,没事就会给自己整两口。喝得半醉不醉飘飘然的时候最是舒服,好像平日里那些烦心事就都化做灰烟了。
四个孩子都算孝顺,她没有退休金,但今儿这个儿子给点钱,明儿那个媳妇给塞点的,她的手头倒也宽裕。要不是后来把那个瘫痪的赵老六弄回家,她的晚年应该会过得很不错的。
可惜重生以后,家里条件实在有限,就是于顺荣想要喝点酒都不容易,她一个姑娘家家要敢说喝酒,肯定得被钟文娟打。
别说,这老娘还真挺暴力的。
翠云摆了摆手:“妹子我跟你说,以后挑男人,一定要看一下婆婆的人品,这碰上那些恶婆婆,这日子就有得苦了。”说到这里,打了个长长的酒嗝。
于笛喝得熏然,但远不到醉的程度,闻言立马来了兴趣:“怎么,你也遇上恶婆婆了?”
翠云对那个也字没半点感觉,只顾自个儿诉苦:“我那个婆婆啊,呵,村里独一份儿的两面三刀。外人面前对我好得很,一旦没人看着了,恨不得把我当佣人使唤。我怀着四个月的身子还非要我跪在地上用布擦地板。村里那地儿多脏啊,打了水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