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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极致的声音:“的确,你这条命是陆家的。从今以后,生是陆家的人,死时陆家的鬼。”
说完,陆绝转身走了出去,‘砰’的一声摔上了门。
房里恢复了寂静,宁知这才抬头,看着那扇门,放在被子上的手默默攥紧。
宁知的伤养了半个月。
这么多年来,受伤的这几日,倒是她最轻松的时间。
伤好得差不多,她就到前院处理事务。
一路上,天空突然飘起了雪。
她这才恍然意识到,冬天来了。
之前陆大帅的副官见到她,一脸难色:“宁小姐,少帅上任以来,就不理政务,书桌上的电报都堆成山了。”
宁知心中一顿:“他人呢?”
那副官顿了顿,只说:“这个,我不是很清楚。”
宁知没再说什么,先去处理堆积的政务,她倒也不觉得累,只是胸口时不时的隐隐作痛。
忍一下,也就过去了。
等宁知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正午的时间了。
她看了看面前薄薄的一叠政务,喊来小厮道:“去问问,少帅现在在哪里,请他回来一趟。”
剩下文件都需要大帅印信,她无权处理。
小厮领命而去,回来后却支支吾吾的:“宁小姐,少帅今日,跟陈小姐出去了。”
宁知本来揉着太阳穴的手顿时停了下来,心底泛起又酸又胀的情绪。
不知道过了几分钟,还是十几分钟,宁知起身走了出去。
终究,还是意难平,骗不了自己的。
雪色正好。
陆绝和陈敏婷坐在聚德楼的包厢里,面前是一桌精致的饭菜。
陈敏婷笑着道:“我们明天便动身回家,特来跟陆大帅辞行。”
陆绝意有所指的说道:“邀请我的是你哥哥,怎么来了之后却只有你一人?”
陈敏婷亲自给陆绝倒上了酒,颇有几分坦荡:“这事是我的主意,我就想走之前,跟大帅单独相处一次。”
陆绝不置可否:“陈小姐是不是忘了,几天前我才成了亲。”
陈敏婷不躲不避的说:“我只是觉得少帅的妻子不该是那样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
陆绝眼神幽深,酒杯在指尖转动,却没有答话。
而站在门外的宁知,紧咬着下唇,眼里是深深的失落。
就在她准备悄悄离开时,里面传来陆绝冷冷的声音:“你在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