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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一分一秒的过,饿着肚子,熬到七点多,夜幕黑下来。
他瞅瞅街上渐渐安静。
小心扭开小瓶子盖。
只滴小小一滴到眼睛上。爷爷半辈子收集了这么丁点牛眼泪,可是不能浪费。
刚滴上。
就满大街寻摸。
看看有没有什么“生意”到来。
刚扭头,就看到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男子,急匆匆走过来。
林盾九以为生意来了,一脸媚笑:“小哥哥,年纪轻轻就做了鬼,真是可惜啊!”
“你特么才是鬼!”男子气吼着,把一张黄纸往桌上一拍:“这联系方式,是你的不?”
林盾九拿起来一打量。
这不是他给那姓柳的女子写的联系方式吗?
怎么会到这男的手上?
看来他是个人,不是鬼?
仔细打量打量,还真是个人。
林盾九尴尬的看着他:“怎么了嘛?有何事?”
“你个死骗子,你到底卖给我未婚妻什么东西了?”男子越发生气。
“啊?出什么事了吗?”
“她,她已经住院了,你跟我走,这事没完,快走!”男子说着就来拉扯林盾九。
林盾九故意闪避:“别,别动手啊,有话好说,动起手来,可别怪我欺负人!”
“还想打人是吗?”男子越发愤怒:“你当我程子豪好欺负是吗,兄弟们出来!”
他一声喊。
好家伙,街角,胡同,突然冒出十好几个年轻男子。
各个手拿着铁棍,棒球棒等东西。
林盾九有些头大。
自己就算是练家子,也双拳难敌四手,更别说这么多棍子棒子。
他只得放软口气:“小哥,有话好说,我只卖给柳女士一张纸符而已,出了事可不赖我,是她自己染上了不干净东西。”
“死骗子,你弄这些迷信的东西骗人,不得好死,跟我走,快走!”他硬推搡着林盾九。
硬备他逼到一辆车上。
开车给他载去了医院。
医院里,柳梳嫣正昏迷着,躺在病房里!
医生也查不出原因,反正就是昏迷不醒。
而且生命体征十分不稳。
一群人像逮小鸡一样,把林盾九抓到病房外边。
厉声威胁他:“你这狗神棍,我未婚妻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的狗命!”
林盾九比他还急。
透过玻璃,看着病房里躺着一动不动的柳梳嫣。
涂抹过牛眼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