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淑。
瞥了眼不知何时又回到茶几上的胃药，顾时行神情复杂：“我说过不准你再过来。”
苏蕴当没听到一样，越过他将菜端上桌：“我没答应过。”
看着她的背影，顾时行皱了皱眉，径直走向了卧室。
换好衣服出来，他端了杯茶坐在阳台上看着书，丝毫没有吃饭的意思。
“小叔，吃饭了。”
苏蕴小声说着，可男人没有一点动作，忽视的彻底。
时间一点点过去，苏蕴的心就像桌上的菜慢慢凉透。
她忍着心里酸涩，食不知味的往嘴里扒拉了两口饭，然后就开始收拾起来。
原本安静的房子里飘着碗碟碰撞声和水流声。
心不在焉的顾时行不由得随着声音看向厨房。
那里面透出来的身影，一下子将他带回了十多年前。
初见苏蕴时，她还是个八九岁的孩子。
她眼中的胆怯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一样，见着谁都是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
“哐铛”一声。
远处传来的声响打断了他的回忆。
他丢下书，脚步匆匆跨向厨房，可到了门口却又停住了。
顾时行听着里面淅淅索索瓷片碰撞的声音，不冷不热问：“你在干吗？”
没人回答。
不一会儿，苏蕴背着手，脸上挂着有些窘迫的笑走了出来。
“对不起小叔，我手滑了。”
顾时行看着她藏在身后的手，明白了什么，但什么都没说，转身回到阳台若无其事的继续看书。
只是紧皱的眉心再未舒展过。
厨房叮叮当当收拾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许久才重新安静下来。
收拾好一切的苏蕴走出来拿起包，看着男人的背影，不舍开口：“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想我么？”
顾时行头也没抬：“不会。”
苏蕴早猜到这样的答案，却还是忍不住心疼，她噙着满眼的泪水默默离开。
房子回归寂静。
顾时行看着空荡的饭桌又出了神。
会不会想苏蕴，其实他不知道。
从来能言善道的他，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接下来的几天，顾时行也没有见过苏蕴。
但每天茶几上整整齐齐摆着一杯水和一盒药，表明她每天都会过来的事实。
直到一个暴风雨天，顾时行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
昏昏沉沉的脑袋像是有千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