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逼近,我纤瘦的身体便被男人单手捞在了半空。
男人比林朝大小姐高出许多,肩膀也宽出许多,可他们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强者气场却出奇的相似。
许多时候,我都能在司暮寒的身上找到一丝与林朝大小姐相似的熟悉感。
这种熟悉感,让我更加无力拒绝这男人想做的任何事。
医生说,无法拒绝别人,是潜意识里想要讨别人喜欢,渴望被爱的表现。
心病还需心药医,或许等哪天我得到足够多的爱,病就会不治自愈。
“少自作多情,把你带来这里只因我答应过你母亲照顾你周全。”
进房后,司暮寒毫无怜悯的将我扔在地上。
刚才真是太丢脸了,要不是司暮寒毁掉了姬彩儿的手机,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我想要道谢,一张口,眼泪却先夺眶而出。
“不许哭。”
男人背对着我,烦躁的脱去身上那件被姬彩儿触碰过玄色衬衫。
这种上位者的命令口吻,让我的眼泪像拧紧的水龙头一样,忽的就止住了。
没了泪水的遮掩,男人更衣时修长的体型和精瘦的腰身映入我的眼帘。
每次同房我都害怕的闭着眼睛,从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当下眼睛都不知道该朝哪里看。
男人很快拿了一件干净的墨色睡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肩上,既慵懒又高贵的靠在真皮沙发里,用湿巾反复擦拭着被我和姬彩儿触碰过的部位。
男人半垂着眼眸,薄削的嘴角几乎未动:“过来。”
我内心极不情愿,脚步沉重的走到男人的捕猎范围之内。
若房内的灯光再亮一些,男人就会发现,我整个人都害怕的褪去了一层颜色。
男人质疑的看了眼我脸上的泪痕,缓慢的拍了三次手掌,“演技可嘉,可惜是鳄鱼的眼泪。”
我的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块拿不出又咽不下的石头,无法对司暮寒说出真像,亦无法对他的讥讽漠不关心。
换做以前,我只要默默忍受过今晚就可以。
可林夫人给我命令不仅如此,我必须要让司暮寒对我改观,还要撬开他的心房。
“不装弱,我还能还手吗?”
我试图模仿林朝大小姐的语气,音量却几不可闻减。
时间仿佛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