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凑合个圆来，那可是绝无仅有的了。”
阮文绩说：“这对象牙叫圆月牙，只有百年象王才能拥有的。这加里曼丹岛上，大象本来就十分稀少，况且盗猎猖獗，能活到百年的就更加稀少了。”
阮文绩告诉众人，这对圆月牙，他是从一个大象墓地里碰巧寻得，因是寿终正寝，没有刀锯之痕迹，保存得近乎完美。这样的圆月牙，在很多深山部落里被奉之为神圣，只有首领才有权拥有，并且标志着绝对的统治权。无关的人员若看之一眼，就意味着对王权的蔑视，轻则剜其眼睛，重则性命难保。
关于首领与圆月牙之间有一个鲜为人知的传说：说是在密林深处，亘古以来，大自然都是绝对的统治者。加里曼丹岛的侏儒象是世界上体型最小的大象，但也是这片丛林之中最大的动物，有着它们自己独特的灵性，它们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意味着有一天生命都会终结于死亡的墓地。
丛林中漫步的侏儒象，凑巧碰到同类骨骸，不管距离有多遥远，它们都一定将其搬回大象墓地，其间不喝一口水，不吃任何的食物，据说这时候，它正与同伴的灵魂沟通，如果中途有变，这侏儒象也会紧接着死去。死亡时，往往是七窍流血，十分凄惨，这是因为它的同伴认为它不够忠诚，所以让它永远留在自己身边，直到另一头侏儒象发现它们。
土著人视侏儒象为神物，据说是很久以前，他们与侏儒象就已经定下契约。土著人捡到象骨，也会将其带到大象墓地，以求死者安息，也让自己能够健壮有力。如果此时，土著人恰好碰到象王，象王因感激人如此作为，便会从象墓中寻找一对圆月牙赠予他，他便有了足够的智慧和力量。此时，他必须向象王保证此时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但他违背誓言，则必将不得好死。
土著人一但成为首领，则必须将圆月牙挂于自己的床头，不得让任何人窥伺。犯者将被剜其双眼，才可抵消人象之古老契约。
黄鹏鲲听后，故意调侃道：“阮老板，这圆月牙这次被我们看到，岂不违背了这个古老的契约？”
“我不是部落首领，应该算不上什么违背。不过，侏儒象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