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只能办了出院手续。
她也尽量控制着自己不去找、不去想温初阳,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训练上。
可每当精疲力尽的回到家,只要看到桌上的星星玻璃瓶,江沁还是无法抑制住习惯性的思念。
直到半个月后,她拖着浑身的伤回了家。
可一进门,就被跪在地上的江母吓了一跳。
而站在江母面前的江艳芳只是目光冷漠地看向她。
“妈!”江沁立刻跑过去将江母扶起来。
江艳芳睨着她:“你回来的正好,今天就一次性把你们欠的五十万还清了。”
闻言,江沁气得整个胸腔都在震痛。
“爸当年就向你借了三十万,我已经还了十万,哪里又多出三十万?!”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们还钱这么慢,我们家姑娘的嫁妆早备齐了!”江艳芳理直气壮地骂道,“别说三十万,三百万你们也该给!”
“你!”江沁怒火中烧。
“你们要实在还不起,这房子就给我家闺女做婚房,至于你们……”
她不屑地笑了笑:“我们家有个车库,虽然地方小点,住你们俩也够了。”
听了这话,一直默默淌泪的江母赶忙摇头:“这房子是健豪留给我们唯一的东西,绝对不行!”
江沁看着江母的眼泪,又看了眼咄咄逼人的江艳芳。
紧攥的拳头陡然一松。
她转身跑进房,将温初阳给自己的支票递给江艳芳:“五十万,以后咱们互不相欠。”
江艳芳一脸惊疑。
拿过支票看见上面签着温初阳的名字,立刻塞进了口袋里。
她看着满眼悲愤的江沁,调侃了一句:“我说什么来着,练一辈子倒不如找个有钱男人可靠。”
说完,扭身就走了。
江母才松的气却被江艳芳这话提了起来:“你哪来那么多钱?”
江沁也没有隐瞒:“问初阳借的。”
闻言,江母怔了瞬后叹息:“我宁愿欠自己人的钱,也不要去欠外人的钱。”
这话说的江沁心里一阵酸苦。
也许温初阳是外人,可江艳芳和那些亲戚,又真的是自己人吗?
被江艳芳这么一闹,江母的病更重了。
江沁只能借着每周的休息日去道馆当教练赚钱,恰好里面一个教练是她以前的师兄纪林泽。
一连一个月都没有见到温初阳,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