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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沈如月挤在一个房间里,两人从小斗到大。
但每次方兰欣都会骂沈如月,不管对错都让她给沈如许道歉。
所以在所有街坊眼里,方兰欣是一个宁可亏着自己孩子的好后妈。
沈如许边想着边从楼道里出来,忍不住冷笑,她真是够瞎!
她现在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她记得当年也是这一天,沈如月晚上回来跟她说,已经找江以深谈过,让他放弃娶她,结果江以深却告诉她,他并不想娶沈如许一个不干净的女人,只是家里逼着没办法。
现在想想,沈如月看见江以深肯定不会说什么好话,而江以深也不会说出那种话。
就冲着她死时,江以深落泪,还葬了她。
她也要还他一份情。
当然,还有她失去的那个孩子。
只有嫁给他,才会回来。
沈如许急匆匆朝着省城大学家属院走去,这时候大街上还没有什么汽车,偶有几辆公交车和电车,连自行车都不多见。
街道两边最高不过五层楼,围墙上还刷着各种标语。
最多的是计划生育的口号。
沈如许顾不上欣赏回忆,只盼着这会儿沈如月还没有放学,还没有去找了江以深。
江家父母都是知识分子,江以深的父亲江承文是省城大学的教授,因为爷爷战功赫赫,所以就算是那个动乱的十年。
江家也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一直都住在省城大学的家属院里。
是一处独门独户的小院子,门前还有一棵郁郁葱葱的核桃树。
沈如许看着记忆力已经模糊的小院,她和江以深新婚夜后就一直分房而睡,不知道是江以深的刻意回避。
还是因为她的早出晚归,同一屋檐下的两人,好几天都见不到一面。
公婆对她意见也很大,更多的是鄙夷。
沈如许放慢了脚步,现在想来,她好像因为太信任方兰欣和沈如月,而忽略了江以深,也从来没想过去了解过这个人。
在她走神时,就见沈如月背着军挎书包,脚步轻快地走到小院门口。
准备伸手敲门时,朱红色木门缓缓打开。
一条皮毛油亮的军犬威风凛凛地出来,后面还跟着双眼缠着纱布的江以深。
阳光漏过核桃树的枝叶落在他脸上,给英挺的鼻梁和略薄的嘴唇镀上一层浅浅的金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