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照顾他呢。”
唐沐没听见高湛跟程舒耀说了什么，猜测可能是好奇问她吧？落落大方冲高湛一笑：“我们打算吃馄饨，你要不要一起？”
说完有些尴尬，一共就三四张桌子的馄饨摊，刚被他们打架就掀翻了三张桌子，还压碎了其中一张。
这会儿老板夫妻正黑着脸收拾，哪还有心情给他们煮馄饨。
高湛也瞥见地上的血和唐沐身后还没来得及扶起的长条凳，眼中闪过惊讶，程舒耀可从来都不是多事的人。
最后三人馄饨也没吃成，唐沐原本想送程舒耀回去。
高湛却说找程舒耀正好有些事要说，他送回去就好。
唐沐微微有些遗憾地看着高湛陪着程舒耀离开，她还有些话没来得及跟程舒耀说呢，只能等下次了。
高湛跟着程舒耀走出去二三百米远，回头还能看见唐沐站在市场门口，又回过头问程舒耀：“你真想好了？”
程舒耀沉默了一会儿：“是我对不起她。”
高湛太了解好友什么脾气，叮嘱道：“结婚也行，我看着那姑娘长得好看，眼神干净还有股倔劲儿，和你挺合适。不过你要记住，那晚的事情你不能说出去。”
程舒耀沉默，如果不说，心里就像压着块大石头，闷得让他喘不上气。
不管什么原因，都是他毁了她的清白。
他知道这三个月她吃了很多苦，也承受了很多冷嘲热讽。
高湛见程舒耀不吱声，知道他过不了心里那道坎：“你要记住，那件事不是牵扯你一个人。以后你对她好点儿就好。”
程舒耀心里依旧堵着，仅仅对她好，又怎么能弥补？！
……
唐沐看着高湛和程舒耀渐渐消失在人群中，才拎着毛线往家走。
到楼下时，看见单元门口小孩子玩游戏时垒的砖头，想都没想，捡起一块装进挎包里上楼。
逼仄狭窄的过道，被人放满了东西，连咸菜缸都放在台阶上。
人要侧身才能过去。
唐沐上楼时，正好遇见方兰欣送方坤下楼。
看见唐沐，方兰欣本来就拉着的脸更阴沉了，眼中的恨意丝毫不带遮掩。
方坤来找妹妹方兰欣要钱，听说唐沐这两天闹得厉害，还逼着方兰欣出去借钱给她嫁妆钱。
这会儿看见唐沐自然没有好脸色，看着看见个脏东西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