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太医院的人一直未能给出明确解释,只说淑妃娘娘是患了恶疾,突然离世,这解释让我们韩、吕两家实在难以信服,您明察秋毫,想必不会允许此事草草了之吧。”荣国侯谭文附和道。
最初刘锦寒是想来安抚他们,即便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抱怨了,可刘锦寒知道,他还用得到他们,他不能和他们翻脸。不过,刚刚和太后闹翻了,此时他的心情已不如当初。于是冷冷回复道:“这件事查也查了,该审的一个也没落下,结果就是这样。如今你们还是不满意,朕倒要问问,你们到底想怎么样,不如,你们教教朕,告诉朕该怎么做。”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吕甲和谭文同时跪地,虽然刘锦寒的声音听不出一点怒意,可是身为内阁臣子的都知道,皇上怒了。谁有资格教皇上做事,皇上说出这样的话,他们不怕才怪。
“面对你们三番五次的‘无礼’,朕看在故去淑妃的面子上,不但没怪罪,反倒次次安抚你们,可你们呢,不识时务。明日便是太后寿辰,你们今日竟然还敢拿这件事来找朕。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眼中还有皇权么?”刘锦寒用一种近乎阴冷、但却又很平淡的语调,轻轻说着。
吕甲、谭文二人吓坏了,他们没想到一直温和的皇上今日会对他们发火,不是发火,是比发火更可怕的威胁,二人跪地,头低低的伏在膝前,吓得不敢抬头,直呼:“微臣知罪,请皇上恕罪。”
“既然你们两家这么肯定淑妃的死另有蹊跷,是受他人谋害,那好,朕给你们五天时间,尽管去查,查出凶手,朕毫无疑问会秉公办理,若是查不出来,你们二人,提头来见。”刘锦寒终于说出狠话。他忍够了,也是时候让这些老东西吃点苦头了,否则仗着自己当初助他登基的那点功劳,便藐视皇权,那他的皇位,争来何用。
回到寝宫,刘锦寒怒意未消,自己登基刚过半年,如今形式可谓是内忧外患,边陲形式不稳,国内荣亲王一脉一直是一个很大的威胁,当初支持自己登基的这些大臣,又都有些居功自傲,自以为是,特别是镇国将军府,居然敢瞒着他私自做那么大的行动。刘锦寒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