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亮晶晶的。
那时她以为霍清寒一定会答应自己，毕竟他对她这么好，这么温柔。
可下一秒，霍清寒的拒绝的话响起，敲碎了一切。
“胡言乱语，我先走了。”
视频也在这里戛然而止，房间里慢慢陷入一片死寂。
裴烟呆坐在椅子上，怔怔望着电脑画面定格的霍清寒的背影，脑海里却全是视频里的自己。
曾经的她拥有那么明媚笑意，那么果敢的说出心意。
这样陌生的自己，裴烟有些不敢认。
就在这时，房间门被人推开。
裴母走了进来，看着女儿发红的眼，语带担忧：“烟烟，怎么了？”
裴烟抬眸看她，没有说话。
母女两个四目相对。
半晌过去，裴烟才开口：“妈，以前的我……是什么样的？”
裴母一愣，走上前看到视频定格的霍清寒的背影时，反应了过来。
当年裴烟那一场告白声势浩大，身为母亲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是裴烟从没有主动对自己说起过，她就也没多问。
裴母握住了她的手，满目怀念：“以前我的烟烟，就像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每天蹦蹦跳跳的，好像有天大的事也不怕。”
“可是后来我的烟烟长大了，有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也不像以前那么快乐了。”
听着这些，裴烟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感觉。
她不自觉看向电脑屏幕，上面霍清寒的背影不管什么时候看都是那么的冷漠。
裴烟甚至想不起他笑起来是什么样子。
这五年，她满心满眼都是霍清寒。
裴烟后知后觉意识到，在这场对爱情和霍清寒的追逐里，她弄丢了自己。
她喉咙一阵哽塞，看向裴母的眼里满是茫然。
“妈，现在的我是不是很糟糕？”
裴母摇了摇头，将人抱在自己怀里：“我的女儿不管怎么样都很好。”
“人这一生要经历很多事，经历过了就说明你在往前走。可是成长很痛，如果你害怕，那就一直做小女孩，爸妈永远是天塌下来帮你顶着的那道墙。”
“烟烟，爸妈只希望你开心。”
她的声音温暖包容。
裴烟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这样和妈妈说心里话了。
因为外人的言论，她疏离市侩的爸妈，却忘了，他们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自己的人！
一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