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理由!贾琮身为交州刺史,一直对我们士家心存忌惮,先前我低调做人,在贾琮面前低声下气,又和项庄修好,才避免士家腹背受敌,结果全被你毁了!”
士䵋不服气,但他不敢和大哥顶嘴,闷着头不说话。士壹和士武都劝士燮消消气,士燮一甩手,指着士䵋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
士武压下士燮的手臂:“大哥,现在不是责怪三哥的时候,只有想办法解决了。”
“还能怎么解决?既然都到了这一地步,我士家也不能一退再退,只希望项庄外强中干,根基浅薄,等把对手打压下去之后,恩威并施,或许可以收服对手,最怕的是贾琮渔翁得利。”士燮颓然坐倒。
四兄弟表情各不相同,正在尴尬间,下人来报:有家族子弟被人打伤,随从被杀了数人。
本就不顺心,士燮正愁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快,带我去看看。”
被打伤的士家子弟叫士敏,和士燮这一支血脉较远,但怎么说沾亲带故,士敏被打,等于交州士家的脸被人蹬了,场子是必须找回来的。四兄弟风风火火到了前院,只见士家的不少子侄和家丁围成一圈,圈中有一排担架,被盖上白布的是已经死的,那些没死的全身是血,士燮的三儿子南海都尉士徽和士壹的儿子骁骑校尉士匡正站在一副担架前,紧张地直搓手。
家主来了,一圈人纷纷让路,士燮径直走到士徽、士匡身前,望向那副担架。担架上的人正是士敏,可惨了,胳膊被打折,脸上全是淤青血迹,尤其是下体,血淋淋一片,见到士燮十分激动,嘴唇哆嗦,看样子连话都说不利索。士燮皱眉,问士徽和士匡:“是谁干的?”
士匡双腿发软,不发一语,士壹呵斥道:“伯父问你话呐,你聋了吗?”
士徽赶忙打圆场:“父亲,二叔,还是我来说吧,事情是这样的……”虽然他遮遮掩掩,欲语还休,士燮等老狐狸还是弄明白了来龙去脉。
原来士徽、士匡、士敏三人这天带着一群家丁逛街,士敏最是横行无忌,这小子典型的纨绔子弟,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要不是靠着士家这棵大树,早被人弄死了。偏偏还不自知,以为自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