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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小心翼翼给玉牌更换!
澜渊从未提过亲人,这玉牌可能是他亲人所留,若坏了,他定会担心。
玉牌因为年久有些破旧,她好不容易才将红绳穿进去,正准备放归原处。
这时,一道掌风忽然朝着她过来。
容止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可手却护着玉牌。
“谁准你碰的?”澜渊冷峭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容止手中一空,玉牌重新回到澜渊的手中。
容止腹部因为先前那一掌,额头直冒冷汗,她强忍着疼痛解释:“我只是看红绳断了,想着换一条给你。”
可澜渊只是冷眼扫了她一眼,告诫道:“别再让我看到你动它!”而后转身离去。
被甩开的门吱呀响着,容止的心跟着空了。
与此同时,她腹部涌上来一阵一阵的痛楚,仿佛要将整个人撕裂,鲜血就那么顺着她的腿往外流。
“澜渊,澜渊……”
容止忙对里屋叫道。
可里面没有回应,她没有办法,忆起师父所教授的方法,咬破舌尖血,快速对着小腹画咒。
那瞬间,疼痛如巨浪涌上。
容止强咬着牙贝,抚摸着小腹,安慰:“宝宝乖,爹爹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爹爹的气,千万不要离开娘亲。”
她喃声一遍遍安抚着,也分不清这一声声喃语是在安抚着孩子,还是她自己!
最后,她疼得昏厥过去。
眨眼日落。
当容止再次醒来,连忙查看腹部,感知到孩子的存在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看向内堂,里面房门紧闭,澜渊还没出来。
容止不由担心,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步步朝着内院走去。
她刚靠近卧房便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气息,正要推开门,忽然就听到里面传来澜渊的说话声。
“溪儿,让你受惊了?”
那声音是容止从未听过的温柔。
透过门缝,她看着澜渊手中的玉牌之上,一个女人的灵体浮在半空。
容止脑中的弦轰然断裂,原来那玉牌不是什么亲人的遗留之物,而是储存灵体的介质。
澜渊察觉到门外的人,挥手将门打开,看到容止面色骤寒。
而这时,那灵体也发现了她,转头看向她,忽然一脸惊恐地躲在了澜渊的怀里。
容止看到那灵体的脸,一脸震惊:“澜渊,她是谁?为何长得与我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