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了一个落魄三郎的名头。
“大兄,任你平日怎么妄为,可今日你要对我织染署的署员下黑手,我可不能袖手旁观。”白锦良毅然挺在了白大郎和湘仪之间。
“呦呵!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看来往日打你打得还不够多啊!”白大郎挑衅着说,“以前来此,你不是在喝酒,就是在睡觉,今日护起这小娘子倒是挺精神的嘛!
赶紧给我滚开,否则我连你一起打。”
白锦良嘴角一扬说:“大兄,要打尽管来,我从小就被挨你的打,近来不住在府上,挨你的拳头少了,都快要忘了是什么滋味了。”
“你!”白大郎气急败坏,一拳打在白锦良的脸上。
白锦良闪也不闪,挺直了身子硬生生地挨了他一拳。
他面不改色地说:“大兄,你这拳头力道还是软绵绵的,没见长进啊!”
白大郎听后羞恼万分,又加了力,对着白锦良施了一记重拳。
白锦良依然岿然不动,只是这次白大郎拳头打在了他的鼻子上,尽管他面不改色,可鼻血还是缓缓地留了出来。
白大郎旁边的仆从,一见流血了,怕事情闹大,忙上前劝道:
“白大郎,您看咱们也那拿到丝绦了,就不必在此磨蹭了,回吧,回吧。”
白大郎听他这么一说,又见白锦良脸上正流血,也无意再纠缠下去。毕竟今日之事一旦闹大,来取皇子丝绦之事若被白世堂得知,自己定然没得好过。
于是,他狠狠地说道:“三郎,以后再乱管闲事,定不饶你。”
之后,他又狠狠地看了白锦良身后的湘仪道:“还有你这蹄子,以后有你好看!”
说罢,白大郎带着仆从扬长而去。
待白大郎走后,湘仪赶忙绕到白锦良身前,查看他的伤势。
“三郎,你……你怎么样,还在流血……”
白锦良用手随意地摸了一把留下的鼻血,说:“无碍!你做事吧。”说罢,就要抬步离开。
“不!”湘仪一把拉住了他,“需去池边清洗一下才好!”
说罢,拉着白锦良便往院后的池边走去。
白锦良也觉需去池边清洗,便由她带去了。
到了池边,湘仪便蹲下身来开始为锦良清洗。
锦良开始还推辞说自行清洗便可。怎奈,湘仪有感恩之意,执意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