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微皱：“什么意思？”
姜暖想说：“你是为了宋雯吧，因为她来了，所以要我走。”
可这句话在嘴边打了个转，又生生吞了回去。
她从来都没办法做到质问傅郁森，面对三年间漠视时不能，发现离婚协议时不能，现在被逼着离开时也不能。
姜暖鼻间有些发酸，好久才压下重新开口：“我想和宋小姐单独聊聊。”
傅郁森愣了下，看了眼宋雯刚要开口。
却被宋雯打断：“好。”
姜暖看着她搭在傅郁森肩上的手，只觉得如刺扎进眼里。
“我在外面，有事叫我。”
听着傅郁森对宋雯的叮嘱，姜暖甚至不敢去看那副画面，因为哪怕只是想象也知道是何等的温馨有爱。
对她而言又是何等的痛苦伤害。
看着傅郁森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姜暖有些收不回目光。
这时，宋雯的声音响起：“想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姜暖看向她：“你这么爱他，想和他在一起，当年为什么要走？”
宋雯没想到她会问这件事，愣了下才回：“身不由己。倒是你，明知郁森不爱你，何必还要死缠烂打。”
姜暖想告诉宋雯，如果她要死缠烂打的话，就不会和傅郁森离婚了。
可说那么多没用，她措辞了很久才开口：“宋小姐，我不想离开不是为了纠缠，我也没想破坏你们，所以你没必要非要让我离开。”
听到这话，宋雯笑了笑：“姜暖，如果你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影响战队，让郁森焦头烂额的话，就顺着我的意离开吧。”
“保全你的名声，也保全我和傅郁森的爱情，两全其美。”
“我想，你也不愿意郁森在你我之间为难。”
多直白的威胁，可偏偏掐住了姜暖的软肋。
姜暖一个人坐在会议室里，看着门口宋雯挽着傅郁森手臂的画面，垂眸看向手机屏幕上宋雯特地调出的微博界面。
其上满满都是网友的评论：“世界大了什么人都有，隐婚已离可还行？这就是VIC战队的人品吗？”
“电子竞技没有爱情，挣着粉丝钱，还欺骗粉丝，又当又立，VIC快点垮掉吧！”
……
看着上面这些话，姜暖只觉得心头的大石越来越重。
她操着疼到麻木的手一个字一个字输入。
看着那行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