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某种预感。
[你甘心吗?]
[这跟你没有关系。]
[别那么凶嘛,你该防备的人不是我。]
[你到底想说什么?]
[试镜那天,没人见过姜驰。既然没有试镜,那为什么她可以演女二号,我们辛辛苦苦准备这么久,就只是一个普通的群演。]
[呵,我还以为你们是朋友。]
[她是所有女人的假想敌。]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能改变什么?]
[至少我们是一路人。]
[你凭什么那么确定?]
[我猜你一定有过跟我相同的想法,解决障碍的最好方式,就是让那个挡路的人彻底消失。]
声音戛然而止。
舒雅疲倦的揉着太阳穴,问:“什么想法?”
姜驰压着一肚子火:“为什么每个房间都有录音装置?”
舒雅脊背一僵。
她看姜驰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你不长脑子吗?”
姜驰定定看她,“我能有什么想法?”
舒雅无所谓的摆手,说:“我懒得管你们那些破事,东西给你送来了,怎么解决都随你便,走了。”
姜驰:“谢了。”
舒雅手扶着门,头也不回:“这话你没必要跟我说。”
姜驰重新打开吹风机,眼睛定格在笔记本的录音文件。
真正有权利在房间里装置录音设备的人,整个剧组只有一个。
嘴上说“随她怎么解决”,这东西就不该交给她,而是盛煜。卖给盛煜一个人情,总比卖给她要好,但姜驰明白聂清远的意思,也领他这份好意。
这种背地里明争暗斗的事,她以后亲身经历,只多不少。解决一次,还会有下次,下下次。只要她没有彻底脱离这个圈子,总要自己去面对。
越是有人帮她出头,这种事就越会缠身,她手里抓着证据,只要对方不触碰到底线,她就可以装作被蒙在鼓里。
打蛇打七寸,聂清远在教她这个道理。
姜驰把优盘备份到电脑,拿手机给盛煜发了条微信。
......
盛煜居高临下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出头,穿着轻薄的吊带睡裙,露出白花花的大腿,目光胆大放肆。
“盛总,帮个忙好吗?”
盛煜听完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