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道:“你想要用这幅画做什么?”
“县主正三品,可是我还是觉得不能压制住我父亲,所以我想要一个一品郡主的头像,封地什么的不打紧,关键是要头衔。”江若白说道。
贺凌川想了想最后忍了:“只希望你的计划能够给我带来不错的报仇,不然我就白忍了。”
江若白点了点头,她笑着说:“放心,和我做生意,王爷不会吃亏的。”
贺凌川转过身闭上了眼睛,将他的眼泪咽下去,母亲最后的一幅画。转过头来,贺凌川已经恢复了原来冰冷的模样:“我送你回江府。”
贺凌川带着江若白回了江家,此时江秉钧已经下朝了,他焦急地迎了上来,仔细打量着江若白,见着女儿毫发无伤才道:“没受伤就好。”
江若白见江秉钧这紧张的模样,也不知道他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紧张,只是乖巧地行了一个礼:“多谢老爷关心。”
“这件事情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不过毕竟是家奴疏忽,你还是将这个案子从刑部撤了吧?”江秉钧迫不及待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一点儿都不在乎贺凌川还在身边。
贺凌川皱紧了眉头:“大宛律法,谁报的案就由谁销案,此事并非江姑娘报案,她如何撤掉?”
江秉钧这才注意到贺凌川,他原本关切的脸立马变得冰冷:“这就是说这件案子是由王爷呈上去的。”
“给马下药,意图谋杀,纵马行凶,伤及无辜,桩桩件件都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案子。何况那马跑了官道,如果不是有人查明是意外,本王倒想问问何时江家能在皇家官道跑马了?”贺凌川淡淡地说,“这些案子是公案,绝对不能撤。”
江秉钧咬了咬牙,眼前这个煞星他惹不得,他瞪了一眼江若白,只见这个不争气的女儿竟然下意识地往贺凌川背后钻。江秉钧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江若白一眼才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今日也受惊了,喝一碗安神汤好好睡去吧。”
江若白这才从贺凌川身后探出头来,怯生生对江秉钧说:“多谢老爷关心,我这就走。”江若白装作受惊的兔子,头也不回地跑了,贺凌川见江若白跑了便也告辞了,婧云则留了下来,她还有事情和江秉钧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