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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推开了包厢门:“池宴!”
霎时,屋内视线都看了过来。
林稚晚径直走到池宴面前,没有理会其他人诧异的目光,一把抓住他衣领。
“两年前,你为什么要逃?!”
霎时,包厢内一片寂静。
在场所有人目光都落在林稚晚的手上。
好友顾延看戏似的揶揄:“逃?阿宴,我倒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用这个词形容你。”
池宴冷冷的瞥了一眼他,拽下林稚晚的手,将人带出了酒吧。
室外的晚风透着微凉。
池宴松开手:“两年不见长本事了,还会耍酒疯?”
“两年不见,小叔还是只会逃!”林稚晚固执顶撞。
池宴掩在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凛冽:“林稚晚,现在乖乖回家,我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语气教条,像在训诫小辈。
可林稚晚不想当他的小辈。
“什么叫什么事都没发生?!明明是你先对我好的,是你随意释放温暖让我靠近,让我爱上你,凭什么到最后弄得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
林稚晚揪住他衣袖,忍着喉间梗塞,“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哪怕一点点呢?”
池宴深邃双眸之中染上了些许不耐。
“我对你好是我的错?佛还爱世人呢,你拜佛的时候也指望佛能搭理你?”
他眼底冷意更浓,垂眸扫了眼被林稚晚抓着的衣袖,“你不是问我两年前为什么要走吗?”
问题再被提起,林稚晚慢半拍才反应过来。
然后就听池宴再度开口,语调残忍:“因为我不想被你胡搅蛮缠。”
“就像现在这样。”
话音落地,林稚晚身子颤了颤。
池宴的话语像是扼住了她的喉咙,几乎窒息。
捏着他衣袖的手无力垂落回身侧,林稚晚自嘲想,也对,池宴怎么会逃呢?
这两年来不敢听见池宴这两个字的人是她,想要逃的胆小鬼也是她。
“对不起,我喝醉了。”
林稚晚只能将今晚的一切放肆归为醉酒,狼狈想逃。
她刚迈开步子,身后响起了池宴的声音。
“连装醉都不会,你以为能骗过谁?”
林稚晚脚步一顿,池宴的拆穿让她无地自容,浑身像是火烧。
她不敢回头,怕瞧见他眼里的讥讽嘲弄。
只能加快脚步,仓促逃离。
池宴看着她慌乱的背影,心中烦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