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姐让他们选的我吗？”
“……”
莲颜长公主眼底掠过一抹愧疚，没有回答，切断了传音。
事已至此，莲夙还有什么不明白，所谓的民意，不过是姐姐的选择罢了。
呈御国，十多位公主，长姐独独选了自己……
莲夙隐忍已久的眼泪，在这一刻，悄然落下。
枯坐了很久，她怎么也难以睡去。
最后她拿出了请仙娥找的绸缎，坐在窗边，仔细地绣着一白段锦衣。
等这锦衣绣成，她想自己也该离开了。
卯时，黑夜散去，黎明遍布。
莲夙走出玉清殿外，看着一点点亮起的天空，眼底希冀的光芒怎么也遮盖不住。
晨曦之神，掌管昼夜。
这四年来，她每当看到晨曦的第一抹阳光，就如同是看到了萧子墨。
“只可惜，你不是我一个人的神，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光。”莲夙轻声呢喃。
佛曰：“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
可偏偏莲夙参不透。
她看着远处，就看见萧子墨的身影出现云海处。
莲夙眼底一亮，正要上前，可又见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是瑶寂仙子。
瑶寂仙子一袭翠烟锦衣，仙气飘渺，站在萧子墨身边，郎才女貌。
莲夙看着这一幕，再没了上前的勇力，苦涩转身一步步离开。
回到房内，又一个人独坐了一天。
夕阳即将落下，莲夙正要起身关门，就见门口矗立着一道仙风道骨的身影。
“国师。”莲夙一眼便认出了他。
陆寒烨一身白衣缓缓转身，清冷的双目落向莲夙。
而后他拿出一锦囊递到了莲夙面前：“九公主，这是下界臣民和长公主托臣带给您的。”
莲夙接过锦囊，一只金色的蛊虫从里面爬了出来。
她瞳孔骤然一缩，仰头看着陆寒烨，有些求饶得喊：“寒烨哥哥……”
自从陆寒烨成为国师后，她就再未这般称呼过他。
陆寒烨深邃的眼底闪过一抹异色，出口依旧冰冷。
“不知公主可还记得，幼时差点落入虎口，是臣以命相救。”
莲夙红着眼，看着陆寒烨右手空荡的袖口，哑声道：“记得。”
“那公主可知你半生所享锦衣玉食都是呈御国臣民供奉？”陆寒烨又问。
“知道。”
陆寒烨走上前，一字一句：“若呈御国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