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墨懂。
出于医者之心，还是提醒了一句，“红花，药性太猛，对身体的损耗也大，会减寿的，你确定。”
卫灵笑得清清淡淡。
“子墨，我这副身体，还有寿命可减吗？”
江子墨沉默了。
他忘记了。
萧景烨问过他，为何卫灵的身体如此娇弱。
那时他撒谎了。
卫灵时日不多。
……
数日来，江子墨每天都来她清冷的云霄殿，调理她的身体，时而道出一句，“萧景烨该是心疼你的，让我将你的身体调理好。”
卫灵权当江子墨说出的这句话是玩笑。
亦或是安慰她。
却也抱有一丝念想。
又过了两日，卫灵的身体已无大碍。
有脚步声传来，卫灵以为是江子墨来了。
漫长的一生，大多数时候，她皆是孤身一人。
寂寞久了，有些人假装自己习惯了，比如她。
卫灵一喜，光着一双脚去开门，边开边道：“子墨！”
门外的萧景烨保持着伸手推门的姿势。
眸中霜雪漫天。
“子墨，叫的真亲热，卫灵，这是你即将勾引的目标吗？用你一贯的手段让子墨对你倾心，然后玩腻了再狠心抛弃！”
卫灵慌乱摇头，“不是。”
“不是？”萧景烨拖着长长的尾音，狭长的桃花眼看向卫灵，“难不成，时到今日，背叛孤的事，你还有另一番解释。”
卫灵继续摇头，“没有！”
当年的确是她说出了恶毒的话语，言出萧景烨身份卑微，配不上她鲛人皇女，狠心抛弃了萧景烨。
萧景烨身上的冷意更浓了。
殿外红色的羽花之上，附了一层冰霜。
萧景烨向前一步。
卫灵心怯后退一步。
“你来干什么？”
很快，萧景烨用行动表示了自己来干什么？
他直接将卫灵逼退到桌案边。
不会顾虑卫灵的感受。
也不会顾虑卫灵的虚弱……
事后，萧景烨瞥了一眼地上的卫灵，她的衣衫早已被他尽数撕碎，卷缩着身子，像是一只孤独的兔子，尤为可怜。
萧景烨的眸，有一刹那的失神。
最后，依然冰冷无比。
“卫灵，以为江子墨日日往你这边跑，耐心为你调理身体，就认定人家喜欢你了，别太自以为是！江子墨照顾你，是孤的吩咐！”
“萧景烨，那你呢？你为什么要让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