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足你。”
进入的时候,几乎是撕裂的疼痛。
傅晚情用力地咬着陆亦衡的肩膀:“说你爱我。陆亦衡,你说啊!”
“陆亦衡!”傅晚情的手狠狠地揪住沙发垫,眼里强忍着泪意,一字一句地说,“你不是在乎傅青伊吗?想要娶她,就答应我的所有要求!说爱我。陆亦衡,说你爱傅晚情!”
激烈地几番撞击之后,陆亦衡薄唇贴在她的耳廓,声音暧昧,说的话却尤为冰冷:“你是想让我丧偶?”
这分明就是在警告她,如果她再得寸进尺,他就要……灭口。
骨裂的疼痛从双肩蔓延开,傅晚情疼得说不出一个字。
身上的男人并未察觉,只是重复着猛烈的动作。
她痛得连动都不能动,陆亦衡的每个动作,就像是把她的骨头重组了一遍。
鼓起所有力气,傅晚情猛地推开陆亦衡,滚到了地上。
她忍着疼痛站起身,扶着墙,跌跌撞撞地冲进卫生间,反锁了门。
雪白瓷砖上晕染开血迹,骨头被撕裂的疼痛重复了一次又一次。傅晚情无力地锁在角落,狠狠咬住舌尖,强迫自己不出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疼痛才消失。傅晚情推开门,就看见陆亦衡睡在沙发上。
傅晚情上前,才发现陆亦衡的背后是一大片血迹,顺着他精瘦的腰浸入沙发。
是枪伤!
傅晚情打不通家庭医生的电话,不得不找来医药箱,笨拙地给陆亦衡消毒。
陆亦衡的伤口很深,可是却完全没有处理。
大概,他受伤后立刻去找了傅青伊,傅青伊却故意将他推给自己。陆亦衡气急,甚至连这么深的枪伤都忘记处理了吧。
突然陆亦衡的手机响了。接通,传来傅青伊柔柔的声音:“亦衡,我想你了。你不是说今天要陪我一起看恐怖片,我一个人好怕。”
“他没空,别找了。”傅晚情说完之后,便挂掉了电话。
傅晚情坐在沙发旁的毛毯上,就这样守着陆亦衡,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醒来的时候,陆亦衡已经离开。
傅晚情正在画陆亦衡的素描画,忽然,门被推开。
她抬起头,就看见陆亦衡周身低气压的站在门口。
傅晚情朝着他露出一个邀功般天真的笑,将画放在身前:“陆亦衡,你看我的画的你,像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