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面。
而厉泽川正坐在人群中，和他们说说笑笑。
岑曼曼看着他，昨晚的记忆也跟着涌上。
她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神情有些复杂。
这时，厉泽川察觉到她的目光看来，瞧见岑曼曼，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岑曼曼没动。
厉泽川只当她还在生气，起身走到她面前：“还没消气？”
岑曼曼摇了摇头：“我有话和你说。”
说完，她就转身进了一楼画室。
厉泽川愣了愣，回头对客厅的朋友说了句：“你们先聊着。”
然后就抬步跟上了岑曼曼。
画室里，油彩的味道有些重。
岑曼曼正站在画架旁收拾东西，那些画着人像的画纸被她一张张的收起，然后尽数装进了一个已经半满的纸箱里。
厉泽川看着这幕，微微蹙眉：“你怎么了？”
岑曼曼动作一顿：“我昨天说的话是认真的。”
厉泽川不明白，刚要问，忽然想起了她昨早那句：“我们分开吧！”
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他压着火气：“你说什么？”
厉泽川不明白昨晚自己不是都把人哄好了吗？
为什么一觉醒来又闹起来，亏得他还将朋友叫来想要给他们正式介绍认识一下，他甚至还在想要不要过两天带她去民政局领证，以后好好过日子！
可惜这些他来不及说出口，就听岑曼曼说：“我一会儿就走，不会打扰到你们。”
话落，她便抱着纸箱往外走。
厉泽川还没反应过来，只看到她的脚步又停了下来。
而此时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岑曼曼身上。
刚刚他们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画室和客厅本来就没隔多远，他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岑曼曼感受着身上的目光，抱着纸箱的手微微收紧。
随后朝他们点了点头，就要往大门走。
然而刚迈出步子，就被厉泽川拽住。
他声音冷沉，夹杂着警告：“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我已经在哄你了，别太过分！”
“我没有闹。”岑曼曼声音平淡。
这样的她让厉泽川有些气闷，他冷嗤了声：“难道你还要说你不爱我了？别说谎了，要不然你还把这些画着我的画纸带走干嘛？”
“曼曼乖，别闹了。”
然而岑曼曼只说了一句话：“这上面的人……不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