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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结,难道不合适吗?
包扎后,又重新给他开了药,叮嘱道:“这是补气养血的药,一定要按时吃,你的气血亏损太多,身体太过虚弱了,要好好调养。”
温润的声音滑过耳边,藤谨迁看了看腰间的结,心中莫名涌起波澜。这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出来的手法,丝毫不拖泥带水,优雅又漂亮。
“多谢。”藤谨迁接了药放在一边,看着她面前沾染了不少血迹的衣裳,道:“你的衣服……”
许湘被他一提醒,低头一看,自己穿的白衣前几乎被染红了一片。她是一个医生,对血很熟悉,笑了笑,“没什么,我回去换了便是。”
这头许湘给藤谨迁治疗的同时,那头高大夫已跪伏在二皇子的生母——贤妃面前。
“许家声名狼藉,想来二皇子的病症若不是因为许鹤的失误,也不会严重至此,更何况这许湘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姑娘家,医术能好到哪里去?我见她大言不惭地说要医好二皇子,便劝她要务实,可她偏是不听。我倒不是小看她,可倘若一个不小心,可不是一个许家就能换回来的,还望娘娘三思!”
高大夫低垂的面上却全是算计。
在宫里,三人惹不得,而贤妃为其一。
“当真该杀,这许氏父女分明就是居心叵测,其心当诛!”光是听了这些,贤妃早已又惊又怒,这许家对她母子二人简直就是心怀不轨。
“宣许氏父女!”
“娘娘,这许湘现已在二皇子府中给他医治呐!臣怕……”
“什么?!”从未有人敢如此胆大妄为,贤妃一时之间怒不可遏,“我倒要看看这许湘,到底有什么本事,走,摆驾二皇子府!”
二皇子府门前,贤妃带着一行人风尘仆仆赶来。
“迁儿,迁儿,”贤妃下了轿就直闯内室,御医们哗哗跪倒一片,只见许湘一身血衣从内室出来,双手的白色手套更像是从血水里捞出来一般,惊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见状,高大夫抢先开口道:“来人!此人图谋不轨,意欲谋害皇子,其罪当诛,还不快速速将她拿下!”
“许湘你真是胆大妄为,连皇子也敢也敢……”
“许姑娘你许家为何要屡次谋害二王爷!究竟欲意何为?”
“许家的百年荣誉,算是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