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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父亲是会疼她的,可如今……最后一根稻草也倒了。
没有人肯听她解释,没有人肯相信她。
教堂里的人走的差不多了,一下子空旷了不少,没了保镖阻拦的记者们蜂拥而至,将许桉木严严实实的围了一圈。
“许小姐,你的家境本来配不上郑家,为何又做出这种事?”
“许小姐,你是不是想脚踏两条船,一边傍着郑家,另一边勾搭其他家族?”
“许小姐,郑少爷的父母都没有出席婚礼,是不是早就对你不满?”
……
许桉木只觉得脑袋浑浑噩噩,像是被什么东西堵塞,疼得发紧。
她晃晃悠悠的朝着门口走,嘈杂声不绝于耳,记者们推推搡搡,不知道是谁推了她一把,许桉木踉跄倒地,有人在她的身上狠狠地踩踏。
她本能的护着肚子,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白色的婚纱此时已经面目全非。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的记者像是听了什么命令,一齐散去,许桉木扶着旁边的桌椅站起来,浑身疼痛难忍。
面前出现两道影子,许桉木抬头,面前竟然站着谢舒曼和自己的婆婆。
“妈……”许桉木忍着疼,轻声唤道。
郑长衍的母亲宋豫向来看不上她,更看不上她的家世,就连今天的婚礼,都没有出席,现在出现,还是和谢舒曼在一起……
宋豫眼神尖锐,冷哼一声:“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就凭你这个**,根本不配进我郑家的门。”
“不是这样的,我是被陷害的……我是真的喜欢长衍……”许桉木的眼睛已经哭的肿了一圈。
“木木,你就不要狡辩了,那份诊断书还能造假不成?难道,你还要阿姨陪着你再去检查一遍吗?”谢舒曼挽着宋豫的胳膊,看向许桉木的目光却是十分得意。
“谢舒曼,我把你当成闺蜜,你竟然这么害我!”许桉木低吼道。
宋豫道:“许桉木,这件事你怪不得舒曼,是你自己抵不住诱惑,去了酒吧,那种地方不就是你这种女人去的吗?”
宋豫知道这件事……她什么都知道!
许桉木目光一顿,霎那间,什么都明白了。
这分明是她们两个人的阴谋。
“是你们害我!”许桉木指着她们,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