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被抬出去。”
千落低着头,直到那一群人走出院子才从地上站起来,可还没站稳就被人狠狠推了一把,跌在一旁的石阶上,本就有伤的右眼角被擦掉了疤痕,涌出了鲜血。
千落抬头,冷冷地看着推倒她的女孩,正是水牢里嚷着要先救她的沈倩儿。千落更加不屑,血顺着眼角滑出一道长长的血痕,让她在这夜色里看起来有些恐怖。
千落摇晃着站起来,嗜血地笑着,眼里闪过杀意,一步步踉跄着走近她,说道:“你也想做一回水牢里吃人的鱼吗?”
沈倩儿不禁想起水牢里发生的惊心动魄的场面,心有余悸地后退几步,一跺脚,狠道:“你害我差点死在水牢里,又害我们被罚,这笔账我不会那么轻易就算了的。”
沈倩儿愤愤不平地走回屋里,其余的人也都因惧怕而跟着跑回去。
千落一瘸一拐地扛着三个已经痛晕过去的女孩回到房里。她打来水想清洗伤口,可井里的水都是沙粒和枯叶,脏得发臭,她只好把自己的衣裳脱下来做过滤的工具。
夜风从破烂的门窗灌进来,脱了外衣的千落有些发冷,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遍布所目之处,就像块有许多补丁的破布,触目惊心。
右手的伤让她的动作不太利索,又是打水烧水又是清洗,一直忙到星星隐没在天际才能坐下休息。
因为没有药,她只能简单地处理伤口,望着她们在睡梦中仍觉得疼痛的神色,自责,愧疚,痛恨一同漫上来,将她生生掩埋。
千落坐在角落里,望着放在窗口晾着的衣裳,心里的悲戚越来越多。她拿出了怪老头给她的木簪,眼里瞬时多了些柔情。
这是她母亲的木簪,取之师傅亲种的桃木,由她和容月容止三人画图,经父亲之手亲自雕刻而成,是她母亲三十岁的生辰贺礼。
只是没想到,会在一个怪老头手里。
“小丫头,我的任务就是让这支木簪物归原主。不过你放心,我没有居心叵测。你的身份我也不会告诉别人,至于你今晚被我救的事今晚过后也就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若你以后有求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