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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个月都是雷打不动的早上7点从梦中惊醒,而今天居然推后了整整两个小时,是安眠药起了作用?还是因为从冰城到京城有了时差?
然后……
我继续抓着被子躺在床铺之上紧张的看着下面那些人,而下面的那些列车长乘务员和乘警依旧站在地上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
“喂,你倒是走啊!”列车长有些不耐烦了。
“你们看着我,我怎么穿衣服?”我抓了抓头发,有些无语,见她们依旧没有走的意思,又补了一句:“我喜欢裸睡。”
“那你快点儿。”列车长闻听之后终于是带着乘务员转身离开了,目光中还带着一丝鄙夷。
乘警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也跟着离去了。
靠,这群白痴还真是当我一点生活经验都没有了,我心里暗骂,我当然不会白痴到真的在这人员流动很大的地方什么都不穿的睡着不知道多少人盖过的被子了。
见众人都离去了,我赶紧把短裤里已经变得不像是正经纸巾的纸巾拿了出来,随意团了一下塞到了垃圾桶里,又是一番整理之后赶紧拖着行李箱下车了。
我永远也忘不了刚刚那群人看着我的眼神和我当时的窘迫,这个该死的梦,希望到了西山能够找到根源吧。这也是那个擅长绘画的高僧告诉我的,虽然我之前从来不信这些,但没有任何精神疾病的我连续做这个让我身心疲惫的梦,也让我不得不相信一些不科学的东西了。
我紧赶慢赶的跑出了车站,因为我睡过头了,我担心赵鑫在外面等着急了。
可马上我就知道我这个担心是多么的多余,出站口处并没有赵鑫的身影,在拨了三遍的时候他终于接了电话,说有急事赶不过来,让我别着急,耐心等他一小会儿。
其实赵鑫的处事风格我早就知道,干什么都不紧不慢的,也从来不会守约,这段时间来我也真是被这该死的梦给折磨的不行,才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还傻了吧唧的拖着行李箱拼命的往外跑。
没办法,等吧,还能怎样。
我倒是有心想要独自去西山看看,可来之前并没有做足功课,还有就是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是有些糟糕,疲惫不堪,根本无力爬山,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