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墙是面木墙。”孙婷又补充道。
靠近这墙,隐约可以闻到一股油漆味,不算呛人,我用手蹭了一下这木墙上的油漆,沾在手上的黑色很少。
我转头跟他们说:“这墙刷漆有一段时间了,看样这墙放置在这里的时间也不短了。”
鹏哥急性子,想要从木墙边上来硬的,我总觉得这整体的味道让我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但这种感觉还有一些熟悉,究竟是在哪里闻到过这种气味,一时间我也想不起来。
我也跟着他们在细节上找入口,但找着找着突然被我们这逗乐了,我猛一拍手,“我去,我们现在在干啥,有这时间直接联系物业不就清楚了。”
孙婷听我这么一说,肩膀一怂。
我拿出手机,才发现这楼道里竟然没有信号,刚想骂人,又想到这前后各两堵墙,要是能有信号才怪了。
我招呼了他们一声,便向着楼道方向走,鹏哥已经不耐烦了,对着那墙猛踢了一脚。
我将手机自带的手电筒打开,闻声转过头,当我看清楚前面的情况时,差点没叫出声来。
手电的光线在此时直射在墙面上,而就在木墙中间偏上的位置,赫然出现了一个“奠”字。
我结结巴巴地指着墙面,孙婷见我的脸色不对,后退了几步,站在我前面,向着我指向的位置看去,也是一愣,慌忙招呼鹏哥。
鹏哥对于这种东西也没什么研究,思索了下说道:“这他妈的究竟是什么地方?接下来怎么搞?”
孙婷也没有说话,倒是我此时突然想到了那个熟悉的味道,脑海中不断的闪现着之前的一些事情。
这个味道,其实就是棺椁散发的味道。
这个事情也算是我的一个不堪的回忆,不知他乡是否有这个风俗,在我家乡,也就是丕城边上的一个村子里,还秉承着守灵的习俗。
所谓守灵,其实就是家中子嗣,在死去老人的灵堂内过夜,说白了就是挨着棺材休息。
给我留下深刻阴影的守灵就是在我爷爷去世的时候,我和我爸都是家中独子,所以守灵就显得有些冷清,即便是亲人,但这个过程对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来说,还是很难承受。而现在这里和那棺椁的味道一样。
加上这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