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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吃,不过南越长夏无冬,你怕是没机会吃吧?”
“没有,在灼华殿吃过,可到下人手里的都是挑剩下来的次品,烤了也不好吃。”
杨晧吃完擦了擦手,迟疑地说:“有些关于越归侯的消息,你有兴趣知道吗?”
见婴宁认真看着自己,杨晧便继续道:“说来好笑,前几天,我在街上碰到有人殴打一个卖炭老翁,我出手制止,哪知为首的人大为猖狂,叫嚣着骂我有眼不识泰山,他家主子是越归侯府的世子唐枫,问我有几条命敢管侯府的闲事。”杨晧越说越觉得可笑,连连摇头。
婴宁嗤之以鼻,果真儿子肖父,父亲不堪,儿子也只会仗势欺人。
“你没说你是宣武将军?一等公的爵位,可比他一个外邦来的侯爵强多了。”
杨晧摆了摆手,“后来我着人打听了一番,才知今日情状却是常事,还有更恶的,这唐枫时常强占民女,扔下几个钱,将农户家的黄花闺女夺回家中玷污了,转手又卖去牙婆那里。”
婴宁心弦大颤,“禽兽至极!这样的人在京城横行,也没人去管么?”
杨晧叹道:“谁去管,京兆尹敢得罪侯爵府么?即便越归侯比不得大齐原生的侯爵,那也是世家贵族,何况这些受害的人,也实打实收过银子,又有哪一个敢来作证的?”
婴宁秀眉蹙起,不知杨晧为何要对自己说这些。
杨晧坐得离婴宁近了些,声音放低,“我是想告诉你,多行不义必自毙。有些时候不用你大包大揽,脏了自己的手,你不是沙场之人,何必和他以命换命?如今看来越归侯府自败门庭,只要时机到了,适时添一把火,我想越归侯府必定完蛋。”
婴宁听着杨晧娓娓而谈,心下不禁在想,如今自己势单力薄,错过了除夕的机会,想要再杀唐元辉难如登天,而恰好杨晧如今在朝中炙手可热又深受皇帝信任,假如能得到杨晧的支持和帮助,那就大大的不同了。
婴宁一边心里盘算着,一边向杨晧告辞,途中遇到补妆回来的安贵妃,婴宁便按规矩福身行礼,恭敬道:“贵妃娘娘万安。”
安贵妃对于在凤仪殿替主子陈言的宫女还有几分印象,此时便细细打量婴宁,含笑道:“我听人说,你是南越来的?